上校的小嬌妻 119 媳婦兒,這里好咬

作者 ︰ 若愛無痕

隨著時間慢慢地過去,幸若水的身體越來越難受了。就算鷹長空一直在給她揉捏,但還是難受得厲害。

熬到大概中午的時候,她就開始不停地哭。因為那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她不知道怎麼形容,也沒有人能夠幫她。鷹長空越是安慰,她就越是哭得委屈哭得厲害。

如果不是曾經在獵豹的手下被訓練過,她從注射之後醒過來的那一次也許就開始哭鬧了。醫生私下里也偷偷地跟鷹長空說過,她的忍耐力非常好,就是男人也未必能忍得了。被注射了這種藥之後的難受,是許多人根本無法想象的。

幸若水沒有嚎啕大哭,而是抽噎著不停地掉眼淚,看得鷹長空心疼死了,恨不能自己替她受過。

楊紫雲送午餐來的時候,看著她哭,也跟著掉眼淚。放下飯盒,就跟鷹長空一起給她捏手腳。沒捏多久,她的手就累了。又沖出去拉了一名護士進來,要她幫忙捏捏。

午餐自然是沒有吃。幸若水沒有吃,鷹長空也沒有吃。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傍晚,幸若水終于疲憊地睡去了。衣衫早已經濕透了,整個粘在身體上。眼楮也已經哭得紅腫起來,臉上的皮膚被眼淚弄得紅紅的。

鷹長空這才停了手,也顧不得雙手已經酸痛麻痹,急忙打水回來。月兌了衣服,替她仔細地洗臉洗身子。換了三次水,才總算是把她洗得干干爽爽的。

替她穿上衣服,蓋好被子。看著她平靜的睡容,心里這才覺得好過了一點。

又倒了半瓶子的熱水,用毛巾濕了,替她敷眼楮。她哭了大半天,等醒來估計眼楮都睜不開了。他只好一次一次地濕了毛巾擰好,敷了一會,再換一次。

想到她受的這些罪,鷹長空心里對古箏的痛恨就更甚。如果不是人已經死了,他都無法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還好,總算是熬過來了。

附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在心里默默地許下承諾︰寶貝兒,以後再也不讓你受這些苦了!

然而,他是個軍人,所以終究要委屈她。只要他一天是軍人,她就得過聚少離多甚至可以說提心吊膽的日子。他不是不知道,她經常會在夜里驚醒,夢到他在出任務的時候出事了。那還是在他的懷里,可以想象她一個人在家,恐怕經常睡不好。

這是三十幾年來,鷹長空第一次考慮到轉業的問題。他熱愛部隊,熱愛這身軍裝和它所肩負的使命;可是,他也愛他的妻兒。

這是一次血與肉的選擇。人生中,至少要面臨一次這樣的選擇,誰也不能逃避。

而他,從不是會逃避的男人。

幸若水真的是累壞了,這一覺一直到睡到晚上九點多,才悠悠轉醒。她醒來的時候,鷹長空剛好去洗手間了。

身體里已經沒有那種酸酸軟軟又麻木的感覺,雖然還有那麼一點點疲憊,但相比之下已經很舒服了。

幸若水試著抬起自己的手臂,居然能做到了。她驚喜非常,撐起身體,慢慢地坐起來,靠在床頭。

這一場浩劫,總算是過去了。

鷹長空一回來,看到她醒了,幾個箭步就撲了過來。「媳婦兒,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幸若水笑了,伸手模模他下巴上的胡渣。「還有點酸,但已經不難受了。不過,我肚子好餓。」她聲音軟糯,有些撒嬌的味道。

「那我們吃飯。我也沒吃,等著你醒來陪你一起吃。」說著拿過桌子上的2個保溫桶。一個是骨頭湯,一個是飯菜。

幸若水靠在床頭看著他打開保溫桶的蓋子,淺淺地笑。想起那時候被古箏嚇得膽都破了,可現在還能這樣子靜靜地看著他在面前,感覺生活那麼的美好。

「先喝點湯好不好?」鷹長空端著盛湯的保溫桶過來,又支起小桌子。用勺子舀了一口湯,吹涼了送到她唇邊。

幸若水張嘴含了,香濃的骨頭湯滑過口腔一直到肚子里,唇齒留香。「你也喝啊。」

鷹長空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給她挑了一塊有肉的骨頭,喂到她嘴里。自己則挑了一塊老大的,把骨頭咬得咯茲咯茲響。

兩個人嘴里都發出咀嚼的聲音,看著對方開心地笑。雨過天晴了,真好。

你一口湯我一口湯,你一塊骨頭肉我一塊骨頭,兩個人一起吃得津津有味。不多久,一桶子湯就喝完了,骨頭也吃完了。當然,大部分還是進了上校的肚子了。

鷹長空換了個保溫桶,一打開,香氣就撲鼻而來。

「這是袁夢做的吧。」幸若水聞著香味,就猜到了。

鷹長空點點頭,舀了一口飯送過去。「媽說,袁夢這幾天淨想著怎麼給你做好吃的。那樣子,就像金牌月嫂伺候月子呢。」

幸若水撲哧一聲笑了。「我這還沒生呢,哪里就坐月子了。」

鷹長空挑挑眉,笑著說︰「那等你生了,咱們求袁夢來伺候你坐月子?」

「虧你想得出來!」縴縴玉指戳在他臉上,又說,「我不要袁夢伺候,我就要你伺候,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我不就是怕我太粗魯,伺候不好。」說著,又喂了一口飯菜到她的小嘴里。

幸若水把飯菜吞下去了,臉上又恢復調皮的表情。「要不你去家政公司參加訓練?」

「好,沒準我還能成為金牌月嫂。」他欣然答應。看到她終于恢復了以往的神采,心里高興壞了,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會答應。

幸若水嘻嘻地笑。也不管自己吃得一嘴的油水,照著他的唇就吧唧一下。退回去,看著他得意地笑,眼兒嫵媚。

鷹長空把保溫桶往桌上一放,把她整個摟在懷里,低頭就是一個綿長的深吻。唇舌交纏過程中,雙雙都醉了。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幸若水氣喘吁吁的。過了一會,吃吃地笑起來。

鷹長空捧著她的臉,問︰「笑什麼?」她總算是有心情笑了,真好。這幾天一動不能動,她難受得厲害,他也急死了卻還裝作不知道。

幸若水笑完了,賊兮兮地說︰「一嘴都是飯菜的味道,兩個人都一樣。」

鷹長空听了,也忍不住笑了。

吃過晚飯,幸若水就要求下床來走一走。探病時間已經過了,所以不能到樓下去,只能在病房里走動一下。

「行嗎?要不先睡一覺,明天起來我帶你到樓下去走走。」醫生說雖然算是挺過來了,但是她會很疲憊,需要多休息才能完全恢復。

幸若水搖搖頭,固執地要下床。「我都好幾天沒有下地了。幸好現在不是盛夏,否則我肯定起了一身的痱子。」

鷹長空沒辦法,只好扶著她下床。

幸若水雙腿還有些軟,剛開始走不穩,走了一會,習慣了,就好了。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感慨地說︰「雙腳能著地的感覺真好!難怪有人沒安全感的時候會說就好像雙腳不能著地。」

鷹長空從後面摟住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又親。「寶貝兒,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這樣的苦了。」

幸若水在他懷里整個地轉過來,抬頭看著他。「那你要從實交代,除了古箏還有沒有其他的爛桃花?我得先把它掐死在萌芽狀態,免得日後多生事端。」

鷹長空緊緊地摟住她。「沒有了,絕對沒有了。我要是知道後來會遇到你,我一定不會跟古箏有任何關系。」

幸若水吃吃地笑,睨著他說︰「要是人生能夠這樣子預知,也許你愛的人還不一定是我呢。不過,現在這樣就很好了,我已經很滿足了。」

「這麼容易就滿足了?」鷹長空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點著她的俏鼻子。越來越覺得,她真是天下間最好的女孩兒。她吃這麼多的苦,全都是因為他,卻從未對他有只言片語的埋怨。他只要做了一點什麼,她就像是撿了寶似的高興和滿足。

幸若水笑眯眯地點頭。「知足才能長樂啊。」雖然經歷了這麼多,但是還能這樣子靜靜地相擁已經很幸福了。

鷹長空更加地心疼她。這個傻乎乎的女孩兒,跟著他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吃了這麼多的苦,依然這樣子樂觀和堅強。「媳婦兒?」

「嗯?」她看著他,柔柔地笑著,如二月的和風一樣讓人舒服。

「謝謝你來到我身邊!遇上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他聲音低啞,動容地說。一腔的情無法言說,只有這一句。這句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卻總是忍不住再說一次。

幸若水心里也很激動,卻又不想說那些酸溜溜的話,于是調皮地說︰「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啊?」

「你想我怎麼報答?只要你想,我就做。」鷹長空最喜歡她這有點俏皮的模樣,看得他心里癢癢的,只想吻住她嫣紅的嘴兒。

幸若水撇撇嘴。「要我說出來才去做,那多沒誠意。你自己想,想不出來以後咱們客廳的沙發就歸你了。」

「媳婦兒……」很可憐的聲音,跟高大挺拔的外在嚴重不符。

幸若水撇著頭,態度一點也沒有要軟下來的意思。

鷹長空裝了一會可憐,突然一把將她抱起來,拋到病床上,自己隨即壓了上去。找到那調皮的小嘴兒,狠狠地吻個夠。

幸若水氣喘吁吁的,看著他眼兒迷蒙。身體感受著他的沖動,臉止不住的紅了。

鷹長空咬牙忍著身體的騷動,低頭又啄了一下她的唇。「等回家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幸若水聞言,眼珠兒一轉,伸出手去捏了一把,滿意地听到他的抽氣聲。

「媳婦兒!」鷹長空呼吸粗重,額上青筋都暴起來了。她來那麼一下,可真要命!

幸若水無辜的眼神,配合著調皮的吐舌頭動作,把他弄得牙癢癢。

「你這個小妖精!」沒忍住,又吻住她的嘴兒,狠狠地糾纏住她調皮的小舌頭。身體里那種幾乎要噴發的**折騰得都他疼了起來。手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了似的。

兩個人糾纏了半天,最後鷹長空可憐的半夜在洗澡房偷偷模模地洗冷水澡。

幸若水則躲在被子里,吃吃地笑,臉兒嬌艷。

……

這一夜,夫妻兩總算是抱著睡了一個好覺,前所未有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就醒來了,幸若水試驗似的在地上蹦來蹦去,以確認自己真的好了。那樣子像個小兔子似的,把鷹長空給逗樂了。

洗漱之後,鷹長空就牽著媳婦兒的手,下樓覓食去了。

「要不我們散步過去吃上次的煎餅?」

「要不我們散步過去吃上次的煎餅?」

這家醫院還是上次鷹長空入住的那家,所以兩個人看著對方,笑了。他們都想起上次牽手去買的煎餅!

于是夫妻兩手牽著手,從人行道折入公園,沿著公園的小路往前走。這樣子,就不會踫到那些冒冒失失的上班族了。安安靜靜的世界,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

幸若水閉著眼楮,深深地吸一口早晨清新的氣息,笑靨如花。「這種感覺真好。」她現在,真真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活著真好,健康的活著更好!

「那以後我每天早上都陪你出來買早餐,好不好?」愛妻如命的鷹長空馬上獻殷勤。只要能讓嬌妻高興,他啥都肯干。

幸若水睜開眼楮,轉頭笑盈盈地看著他。抬手,模了一把他下巴上的胡渣。「你哪里有這個北京時間啊?我吃早餐的時候,你肯定在緊張的訓練呢。不過,有這份心就夠了。」

鷹長空抓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手心。「媳婦兒,你真好。」她總是這樣,什麼事情都為他想好了。可有的時候,她倒寧願她也像別的女人那樣偶爾胡攪蠻纏,那樣她應該會更快樂一些吧。一個人永遠要包容和體諒,那是很累的。

幸若水淺淺地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視線定格在他的下巴處。「我只是實話實說啊,我可沒說不要你陪我買早餐。只要你有時間,你還是得陪我的,否則我就罰你!」嫣紅飽滿的唇抿著,裝出凶狠的樣子,看起來卻一點也不凶,反而調皮可愛。

鷹長空看得心里癢癢,更是疼惜萬分。一把摟過她的腰,低頭吻住這屬于他的嬌艷唇瓣。狠狠地吸吮,勾住香艷的小舌頭狠狠地輾轉糾纏,直到快控制不住體內的沖動了,才意猶未盡地松手。

低頭,看著她胸口急促地起伏著,重重地喘息。臉上浮起一層粉紅色,皮膚白里透紅嬌女敕如水,眼兒迷蒙無聲地傳遞著誘惑。而那被吻得紅腫嬌艷的唇因為喘息而微微地張開,更是邀人再次品嘗。

鷹長空懊惱地低吼一聲。「媳婦兒,我為你瘋狂!」把她擁在懷里,努力地深呼吸來平復身體的騷動,以免在公眾場合出現支帳篷的丟人事件。

幸若水更加的嬌羞,整張臉都是粉紅色的,真真的艷若桃花。

不遠處有一對老人正要往這邊走,看到他們遠遠地笑了,然後繞到另一條道上了人行道,把空間留給他們了。

鷹長空許久才松開她,再次牽起她的小手,慢慢地往前走。只是一雙鷹眸,一秒鐘也不曾離開媳婦兒嬌艷的臉兒。要不是公眾場合,真想按住她好好地疼愛一番。

幸若水被他灼熱露骨的眼神看得更加的嬌羞。縱然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是不習慣這樣的火辣。視線轉移開來,看著人行道上匆匆趕路上班的人們。可還能感覺到丈夫投射過來的視線,灼熱得她臉紅耳赤。

「真是個傻瓜。」鷹長空干脆摟著她走,低頭在她耳邊親了親。「你是我老婆,被自己老公看還能害羞成這樣。再說了,沒穿衣服的狀態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

幸若水咬著嘴唇瞪他,用力地錘他一下。「你就是個流氓。」

鷹長空笑眯眯地承受了這一拳和媳婦兒的罵。「我就是個流氓啊,不過我只流氓我媳婦兒。一個男人要是不流氓他媳婦兒,要麼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要不他不行。可這兩樣我都不沾,當然要流氓我媳婦兒了。」

幸若水看他一臉痞氣的笑容,奈何不了,只好抓起他的手一張嘴就咬在手背上。可是咬了一會,她牙齒都軟了,那硬邦邦的手還沒看到痕跡。「你這是手還是石頭啊!」

「媳婦兒,你不應該咬這里。我告訴你一個好咬的地方,你要不要試試?」鷹長空抬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指尖上細膩光滑的肌膚讓人流連忘返。

幸若水瞪他一眼,不上當。他說的地方,肯定咬不得。「我才不要被你騙呢!」這麼說著,她下意識地瞄了一眼他的那個地方。

鷹長空哈哈大笑,被媳婦兒的眼神給逗樂了。「媳婦兒,我說的不是那個地方。當然,那個地方也很好咬,可是那不能咬了,咬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怎麼辦?」

「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幸若水氣呼呼的跺腳。每次跟他斗嘴,輸的那個人總是她,因為他嘴巴太壞了,腦子里又全是那方面的東西!

鷹長空愛極了她白里透紅的臉,還有那紅艷艷的唇。沒忍住,一低頭又吻住她。松開的時候,大拇指撫上她的唇,來回摩挲著說︰「我說好咬的地方是這里。」

幸若水喘著氣瞪他,突然踮起腳尖,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松開一看有個明顯的牙印兒,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眼神則有些挑釁地睨著他,一臉的嬌俏可愛。

鷹長空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在早晨的公園里。

「啊,你干什麼?」幸若水驚得大叫,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雖然這是公園,但這也是路邊啊。她眼楮往外一看,果然別人都在看過來。「大家都在看呢,快點放我下來。」

鷹長空將她往空中一拋,自己閃身換了個位置,再接住她的時候,幸若水的臉就朝內,看不到外面路上的人了。「這樣不就好了。」

幸若水氣絕。「大哥,你肯定沒學過掩耳盜鈴的故事,你這做法跟掩耳盜鈴有什麼不同?」

鷹長空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唇,擠眉弄眼。「當然不同,那故事說的是耳朵,咱們現在是關于眼楮的故事。」

幸若水撲哧一聲就噴了。算了,反正她就自我欺騙好了,只要沒有人跳出來說他們影響市容就行了。「哎,你說城管會不會突然冒出來說咱們影響市容啊?」

「他敢!咱們俊男美女,哪里影響市容了!他要說我還可以原諒,他要敢這樣說我媳婦兒,我就揍到他娘都不認識他,讓他天天在街上影響市容!」听听這話,百分百的一頭蠻牛!

幸若水眼兒睨著他,吃吃地笑。「我現在相信了,你確實有做昏君的潛力。可憐你生不逢時,否則肯定能千古留名。」不過是罵名。

「我要那屁東西干什麼?你生在這個時代,那我只好跟著來了,誰讓我只愛我的媳婦兒呢。」說著還低頭,蹭蹭她的額頭。

幸若水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大眼楮看著他,連眼里都是笑意。「鷹長空,你不做情聖真可惜!」

「我現在不是正在做嗎?不過是我媳婦兒一個人的情聖而已。」這就是鷹家的男人。

幸若水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好拉,不跟你亂扯了。我肚子餓了,走快點。」

「遵命。」鷹長空抱著她,干脆用跑的。

幸若水被他嚇得哇哇地叫,灑落銀鈴般的笑聲。

這一幕,成了那天早晨的一道風景。有人還用手機拍了下來,可惜有點遠沒看到他們的臉。但就是看到兩個身影,就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快到煎餅攤的時候,鷹長空終于將人給放了下來,手牽手去買早餐。

買煎餅的人依然不少,都排了一條小長龍。鷹長空把媳婦兒拉到前面,為了避免被人照相,才忍住沒有摟住她縴細的腰肢。

輪到他們了,一口氣要了10個煎餅,後面的人都在嚷嚷著有意見了。煎餅都是現做的,他們買十個的話,後面的人要等上一陣子才輪到。

幸若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頭看,卻被鷹長空擋了回去。「不用管他們。咱們是認真排隊輪到的,又沒有插隊。」他的媳婦兒肚子餓了,這個時候的他沒什麼風度可言,讓媳婦兒趕緊吃上早餐最重要。

幸若水想了想,也對,沒有人規定不讓多買的嘛。老板煎了一個,她就先拿了過來,把袋子巴拉開來,送到他嘴邊。「嘗嘗跟原來的味道一樣不?」

鷹長空把煎餅接過來,果然是滾燙的。再拿起媳婦兒的小手一看,果然有些紅了。「疼不疼?」

幸若水笑著搖搖頭,心里甜滋滋的。「不疼的。吃啊。」

鷹長空咬了一口,然後送到她的嘴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一邊吃,一邊等著其他的煎餅。

後面等著的人不滿了,嘴里說著不好听的話,似乎他們兩的恩愛也成了罪了。

幸若水有些不好意思。

鷹長空則一手摟住她的腰,對後面的聲音听而不聞。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總有那麼一些人自私自利,不肯講道理。如果現在是他們自己要買幾十個,他們肯定就沒想法了。

「靠,太過分了,我要微博他們!」有個男生嚷嚷著,還真的拿出手機來照相。他剛把手機舉起來,一只大手就擋住了攝像頭的位置。

「拍照還是手機,你選一樣。」鷹長空目光犀利地看著他,說話淡淡的,卻氣勢逼人。

那人吞了吞口水,把手機收回去了。又站了幾秒,連煎餅也不買就走了。

幸若水拉了拉上校的衣角,說︰「這樣不好。你還是軍人呢。」

「軍人怎麼了?軍人又不是聖人,對不對?他們也不是七老八十的大爺大媽,否則我就先讓他們插隊了。」鷹長空挑挑眉,又把餅遞到媳婦兒嘴邊。「不用管他們,吃東西吧。」

幸若水想了想,覺得也對。就算他們是軍人,沒理由連這樣的小事情都要謙讓。軍人也是人,也要吃飯穿衣睡覺的!

好不容易,兩個人終于買了十個煎餅和兩碗粥,在一些人灼熱的視線下牽著手離開了。依然走公園里面,享受他們兩個人的寧靜。

幸若水咬了一口煎餅,看著柔和下來的臉,微微一笑。她心想,也許這煎餅並不真的那麼好吃,他們更多的是享受這種感覺吧。要換了平常的夫妻,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快樂。只不過是她的上校是個軍人,他們甚少有機會這樣子出來買早餐,還是散步出來散步回去。

「怎麼了?我臉上沾東西了?」說著把身體彎下來將臉送到她面前。「幫我弄弄。」

幸若水樂呵呵地笑,突然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留了一個油印子。竄出去,跑了。跑出一段回過頭來,看著他笑得更開心。

娛樂了嬌妻,鷹長空施施然地跟上去,臉上的印子也不打算擦一擦。「媳婦兒,這是你的印章,我要一直保存著!」

幸若水呵呵地笑,罵了一句︰「你神經哦!」因為沒帶紙巾,只好用衣袖替他擦一擦。

「不能擦,這是我媳婦兒蓋的章呢!」鷹長空往旁邊一跳,大聲道。

幸若水笑得肚子都軟了。「好了,不鬧了。來,讓我擦一擦。」這樣的日子真好!要是一輩子真過下去就好了!

鷹長空這才把臉送過來,讓嬌妻擦干淨。

「好了。」幸若水擦完了,順道模模他臉上的胡渣。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模他臉上的胡渣,喜歡它在手心里刺刺的感覺。

鷹長空一轉頭,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臉上裝出很陶醉的表情,感嘆道︰「嗯,真甜!」

幸若水抬手就打了他一下。「就喜歡耍寶。」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他們有個兒子,肯定是個調皮搗蛋的主。只是不知道父子兩相處,會是怎樣雞飛狗跳的畫面。光是想,她就覺得肯定很好笑。

「笑什麼?」鷹長空把臉湊過來,賊兮兮地問。

幸若水回過神來,看著他笑彎了眉眼。「我在想,我們的兒子肯定像你一樣能折騰。你們兩個踫到一起了,會不會弄得人仰馬翻?」

「那我們生女兒好了,生女兒肯定不會有這種煩惱,反正我喜歡女兒。」鷹長空心里很高興。一個女人高興為你生兒育女,那定然是深深地愛著你。這愛之深,需用生命的延續來詮釋。

幸若水只是笑,沒跟他爭生兒子生女兒的問題,這個討論了也沒有用。

鷹長空摟著她,又問︰「那要是真生個兒子,我們兩鬧起來,你幫我還是幫他?」這孩子還沒生呢,這醋就吃上了!

「出息!」幸若水咬了一口煎餅,戳著他罵。「這麼大個人了,還跟你兒子卯上了是吧?」

「那當然。媳婦兒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其他的男人想霸佔都沒門。兒子也是男人!所以,還是生個女兒吧!」他理直氣壯。

幸若水再次忍不住吃吃地笑,一個不小心,差點噴了他一臉。只是她也沒有想到,上校這話一語成讖,爺兒兩真的天天鬧騰得雞飛狗跳的。

吃完早餐,溜溜達達地回到了醫院。先是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確認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只要等下午一個檢查結果出來,然後就可以出院了。

幸若水做完了檢查,簡直都要高興壞了。終于可以出院了,終于可以不用聞到蘇打水的味道了。「啊,我要去看我干兒子!」

鷹長空點了點她的鼻子。「出院第一件事只想到見你的干兒子,就不想想怎麼慰勞一下你老公?」他眨眨眼,一臉的曖昧。

幸若水看那他眼神,就知道他嘴里的「慰勞」是指什麼了。瞪他一眼,臉不爭氣地紅了。也不知道被他逗弄了多少次了,但還是做不到泰然自若。「流氓!」

鷹長空摟住她,貼著她耳朵吹氣。「再不流氓,我都要憋壞了。要真憋壞了,你難道就不心疼?」

「憋壞了最好!」幸若水打他,對他流氓的境界之高已經很無奈了。不過說起來,他們已經挺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了,確實很久沒有那個了……越想臉就越紅,都冒熱氣了。

鷹長空看著她的臉在瞬間像綻開的花兒,只覺得體內的那只猛獸馬上就要關不住了。拉著她一把將房門踢上,順道落鎖。手落在她的腰後,狠狠地將她按向自己,緊緊地貼著在一起。一邊親她的臉,一邊壓抑著聲音道︰「我就要忍不住了,怎麼辦?嗯?」

他的聲音低啞磁性,帶著讓人暈眩的魅惑。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臉上,帶起一陣瘙癢,直傳遞到她心里去。

幸若水紅著臉,手心里的灼熱讓她完全無措,只能怔怔地看著他。

那純真的模樣,幾乎要將鷹長空逼瘋。低吼一聲,摟住她就是深深的吻。大手急切地在她的身體上游走,帶起一陣灼熱的情潮。

幸若水被他緊緊地按在懷里,只能依附著他承受他的熱情,腦子早已經成了一灘漿糊。灼熱的大手像是有魔力似的,所到之處留下一片灼燙的同時讓她一陣陣戰栗。忍不住嚶嚀出聲,忍不住開始回應……

鷹長空已經不能滿足于只是親吻,一邊在她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一邊用大手靈活地揭開她衣服的扣子,將衣衫往旁邊一推,露出圓潤滑女敕的肩頭。一低頭,輕輕地啃咬,留下一個一個蝴蝶似的印記。

幸若水閉著眼楮,顫抖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隨著他的動作止不住地顫抖和呻yin。腦子里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這里是醫院,有人會听見。可是沒辦法跟他說,只能咬著嘴唇,竭力地忍耐著不發出尖叫。不能發出聲音,身上的感覺卻更加強烈,幾乎要將她逼瘋了似的。

鷹長空的手剛剛落在自己的皮帶上,正要扯掉這礙事的束縛,病房外響起了不合適的聲音。他懊惱的一聲呻yin,整個臉埋在她的肩窩里,深呼吸著平復體內的騷動。可是箭在弦上不能發,哪里是說平復就能平復的?

幸若水也如夢初醒,瞪大了眼楮。「長空,是媽……」聲音里一片焦急。要是被婆婆知道夫妻兩在病房里就這麼急不可耐,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鷹長空在她的肩窩里蹭著,不吭聲。他都快憋瘋了,管不上外面是誰!要不是听出來外面的聲音是他媽,他都要罵娘了!

「長空,你快放開啦!」幸若水急得不行了!偏偏他的力氣好大,她動都動不了。

「哎呀,我好像有個東西忘記買了,我先去買了再上來。」門外,傳來楊紫雲的聲音。楊紫雲不傻,看到門緊閉,連窗簾都拉起來了,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兒子急得都等不及回家了。她正想著抱孫子呢,當然要給他們制造機會了。

楊紫雲捂著嘴,偷偷地跟刀疤他們吩咐,說不讓任何人打擾他們。這才施施然地下樓,離開醫院找地方喝茶去了。

幸若水听到這聲音,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可下一秒,她差點又要尖叫起來。他、他……。「長空,別鬧了,媽很快就回來了,你……。」

鷹長空干脆用嘴封住她聒噪的小嘴,一手扯掉下半身的束縛,一手將她月兌了個精光。果裎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灼熱一片,滾燙得嚇人。

他的大手霸道地從這里游走到那里,像一條蛇似的在她的身上亂竄,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陣戰栗。申吟從體內一直沖到喉嚨,就要忍不住了,她只有一口咬在他的肩頭,才沒有驚叫出來。像是報復他的使壞似的,她狠狠地咬。

可是鷹長空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他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同一個地方,就要膨脹爆發了。可是他不想傷到自己的媳婦兒,所以一再地忍耐著,額上的青筋一條一條地突出來,看著十分的嚇人。牙齒緊緊地咬著,逼著自己再忍一會,大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讓她適應這急切的**情潮。

終于,他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托住她的身體。唇含著她的耳垂,低啞地道︰「媳婦兒,腿纏著我的腰。」

幸若水松了口,眼兒早已經迷蒙濕潤,腦子什麼也想不了。听到他的話,她乖乖地照做。只覺得臉上的熱氣快要把自己給蒸熟了,差就又驚叫出聲。

鷹長空低頭找到她的唇,一口含住她嬌艷的唇瓣。唇緊緊地封住她的,不讓她發出聲音。更不讓她有時間清醒,帶著她一起墜進那個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分享那只屬于他們的**情深。

幸若水真的要瘋了,陌生而熟悉的感覺一波接一波地涌上來,卻偏偏不能發出一點聲音。他卻像是故意要把她逼瘋似的,完全不讓她有任何一絲清醒的機會,讓她完全無力招架。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抽泣一聲,羞澀地將臉埋在他的脖子里,張口就狠狠地咬他的肩頭。

鷹長空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化身成了禽獸,只想將媳婦兒撕碎,整個地融入自己的身體,跟自己再也不能有一分一秒的分離。恨不能就這麼糾纏到永遠里去,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他們分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兩個人一同暈眩醉倒在他們的世界里,幸若水已經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個深深的壓印,都已經看到血絲了。

鷹長空摟著她,低頭看著她一身香汗淋灕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臉龐嬌艷如花,唇瓣紅艷欲滴,眼兒迷蒙水潤……所有這一切,都引誘著他再度化身為禽獸。

幸若水察覺到他又蠢蠢欲動了,嚇得驚慌地瞪大眼楮,壓著聲音喊︰「不行的,媽就要回來了!」

鷹長空貼著她的唇低笑,邪魅非常。「你放心,她不會那麼快回來的!」他的母親,他很了解!這會,她只怕早就找了一個地方喝茶偷笑了。心里恐怕還會想著,要是一次能夠懷上就好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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