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說誰是小女圭女圭啊,你……」
「水月!」吳正輕輕的踫了一下水月對水月搖了搖頭示意水月不要再說了,水月只好偷偷哼了一聲然後跟著吳正進了屋子。
「劉大爺,我們是水靈村派來幫你找孫子的。請你詳細的跟我們說說你孫子的情況好嗎?」
「跟你們說又有什麼用,就憑你們兩個小女圭女圭怎麼可能斗得過它。「老人搖了搖頭,眼楮里盡是絕望之色。
「劉大爺你說什麼?什麼他?」吳正追問道。
老人看了吳正一會,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起有關他孫子的事。
「半個月前,我孫子上山想要打些山雞野兔之類的換些錢用。我孫子是村子里最厲害的獵手,可誰知那次上上竟踫上了那個怪物!」老人回想起之前的事,臉上露出了驚懼之色。
「怪物?就是你口中所說的他嗎?」听到怪物,水月忽然來了興趣。
「是的,那座山就是那只怪物的地盤,可是誰也沒有見過他,我也是從我爺爺那輩人口中听來的。傳說那只怪物是一位神仙留下來守護一樣東西的,凡是敢上山打那個寶物念頭的人都會被怪物殺死,曾經村子里有一位很厲害的獵人想要去那座山上找寶物,可是他那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村里的人都說他是被怪物吃了去!」
「那這只怪物和你孫子有什麼關系?你不是說你孫子是迷路了嗎?難道……你孫子就是被這只怪物抓了去?」吳正問道。
「唉……我跟水靈的大人說我孫子是被怪物抓走了,可是他們不信,他們還說如果我孫子是被怪物抓走的那我就要付二十兩銀子的委托費,這樣才會有人幫我。可是我哪里有這麼多錢啊!所以我只好說我孫子在……可憐我那個孝順的孫兒啊……」
吳正和水月听了老人的敘述感到十分的氣憤,沒想到村子里的人居然這麼勢利。
「難道村子里接任務不是為了幫助周圍的人嗎?」水月一直天真的以為,村子接任務就是為了附屬村的人服務,是無償服務的。
可是水月哪里知道,村子里的很多術士都是靠著做委托任務來維持生計的,無償服務?誰真的會這樣無私無無償的幫助別人,更何況還有很多任務是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做的。
「哎……我跟你們著兩個小女圭女圭講有什麼用呢?你們今晚就在這住下吧,明天再回去。「老人說著示意水月二人跟著他去房間休息。」回去?我們為什麼要回去?「水月問道。
老人無奈的看了水月一眼,眼底的悲傷絲毫不加掩飾。「你們不回去難道還想去和那個怪物斗嗎?我孫子仙子阿肯定已經是凶多吉少了,我可不想再害了你們兩個小女圭女圭。」
「誒你!」老人一口一個小女圭女圭叫的水月很是不爽正要發作,這吳正突然推了推他。
水月看見吳正再對自己搖頭,這才作罷。
「劉大爺,你先帶我們去休息吧,勞煩你了。」
吳正和水月跟著劉大爺來到了他們的房間。
「這是哪里?」水月皺著眉問道。
水月他們面前的房間顯得異常的簡陋,黃土泥巴牆上掛著幾張獸皮,在房間的角落擺著一張僅有一米多長的小床和一張小桌子,除此之外,這房間里便在沒有什麼了。
不過房間雖然簡陋卻十分的整潔,看來這里的主人必定也是個愛干淨的人。
看著這簡陋的房間,吳正倒是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
「劉大爺,那還有一間房在哪?」
「對不起,我這邊就只有這一間房子了,這間房子是我孫子的,現在他已經不再了,就請你們委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吧。」劉大爺傷感的說的說。
「額……」吳正並不在乎房子是不是簡陋,只不過這只有一間房倒讓他難辦了。
水月開始還在為自己要住這樣的房子而生氣,生氣自己的爺爺怎麼派自己來了這樣一個爛地方。可是當他听到老人說這里只剩這一件房的時候……」咚咚!咚咚!「水月那顆小小的心髒又忍不住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水月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只有一間房,水月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接下里的事水月實在不敢再想象了。
吳正還想問問劉大爺還有沒有其他柴房什麼的,可是劉大爺居然已經一聲不吭的走了只余下水月和吳正尷尬的站在門口。」咳咳,那個……你先進去睡吧。「吳正終于開口打破了尷尬。」我,我,那你怎麼辦?」水月紅著臉問。
「我還有些事要想想,等會再睡。」吳正將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強行壓了下去,終于感覺好點了。
水月沒再說什麼,吳正也沒再說什麼,兩個人默契的同時走進了房間。水月坐在床上,吳正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
「我們明天還是去一趟劉大爺說的山上吧,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嗯」
「我們偷偷的去別讓劉大爺發現了,我們裝作離開這里回村子然後偷偷去那座山上。」
「嗯」
其實水月根本沒有听到吳正說什麼,他現在心砰砰跳個不停,哪里還有心思听吳正說什麼啊。
就這樣,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吳正就醒來了,嘹亮的雞鳴聲回蕩在海河小村之中,吳正睜眼楮,听著那嘹亮的雞鳴聲,吳正恍惚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在鄉下爺爺家的日子。
可惜,那樣的日子再也無法回去了吧。吳正嘆了口氣,悄悄的從地上爬起來盡量的不弄出聲響,怕把水月吵醒。
劉大爺孫子的床雖然簡陋,可是畢竟還是張床,所以昨晚吳正很紳士的講這張相對來說「舒適」的床讓給了水月,他自己則從牆上扯了一張獸皮,就這麼睡在了地上。
昨晚吳正讓床的舉動讓水月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至于這種感覺是什麼,感動?失望?這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吳正輕輕的帶上了房門,臨走時還遠遠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