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啊——
不打算放過她?她不是早就被吃掉了嗎?可惡,為什麼身體不受控制?
一陣陣快感襲上心頭,暈眩了她的理智,思緒一團迷茫,被鉗住的手臂,不知何時被松開,圈到他頸項,不受控制的拱起嬌軀
酥麻醉人的感覺,熾熱的吻,纏綿的旖旎,讓她沉陷——
「嗯——」水眸**浮動,衣裳在不知不覺中,早已退去。大掌劃過的地方,火般的燃燒
醉人的黑眸,讓人心顫的火熱,灼熱挺拔的驕傲抵住她的,緩慢摩擦
就在他即將要佔有她的時候,窗猛然被吹開,砰的一聲不大不響,卻讓她一瞬間被驚醒,錯愕的望著身上的滄月無痕,臉色轟的爆炸開來,慌亂的推開他——
「不要」抵住他**的胸膛,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滄月無痕苦笑「娘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她這不是想他死嗎?
驕傲再次摩擦,企圖再次挑起她**,誘惑她一起沉淪,她的甜,就像罌粟花,讓人沉陷其中無法抽身——
她倒抽一口氣,搖頭挪動身軀「不要,滄月無痕,你冷靜點——」
他俯,再次與她唇舌交纏,強壯的身軀纏綿在一起
「嗯滄月無痕夠、夠了」唇上濕熱的酥麻啃吮,醉人的滋味她從沒嘗試過他調皮的引誘,進進出出她果然挽住他頸項,探出舌頭追隨而來——
砰——
又一次的詭異風吹來,這一次,汐甄兒有種要埋掉自己的沖動——
「滄月無痕,你給我起來」她嘶喊一聲,用力一推,卻只將他推到了床尾。臉色羞紅,她慌亂的用被遮掩自己的身軀,臉色酡紅怒視他熾熱的黑眸「給我滾下去」
此刻的滄月無痕,渾身散發出邪魅的氣息,黑眸深邃**火光,凌亂的發絲添上慵懶頹廢感,厚實強壯的胸膛滑下汗水,性感得要命——
心不受控制的跳動,怒指「滄月無痕,你給我下——啊——」沒等她說完,他竟再次撲了過來,狠狠霸道的吻住了她。
「娘子,為夫是很想與你繼續,但是——」他很是惋惜的露出邪笑「好像有很不願意讓我們夫妻親密呢」指尖卷起她發生玩弄。
眨眨眼,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怪風吹進來,而是有人故意不讓他得逞。很好,到底是那位大恩人呢?
「娘子,你得意的表情,讓為夫好傷心哪」黑眸微沉,唇角掛著妖異的笑容,身下惡意的頂了一下——
汐甄兒倒抽一口氣,呼吸急促掐住他脖子,嗓音不受控制帶著撫媚嬌嗔「你再動,我就閹了你」
他低沉一笑,胸膛發出的震蕩讓她暈眩,原來他的笑聲,真的很好听,也很性感唉——不對,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還在欣賞?
「娘子呀,這可是攸關你的性福哦」他吻了吻她額頭,與她相抵。
眨眨眼,水眸眯起「閹了你,我可以找別人」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指尖輕捏她下顎,黑眸一片迷離似漩渦「汐甄兒,你听清楚了」
他如此甄兒嚴肅的表情,讓她不由得正經起來,直視他
「我,滄月無痕在此宣布,你將是我永遠的妻,無論生與死,你都必須不離不棄,永永遠遠待在我身邊——」指月復摩擦她櫻唇,烙下自己的印記,低喃「愛我」
身心一震,為他的宣誓,更為他那句︰愛我。似哀求,是命令,是期盼,是霸道,是佔有,更是勢在必得。
「為什麼?」她望著他深邃黑眸。他希望得到她的愛?為什麼?
露出醉人的神情,他輕柔道「你說,我無心,只相信自己。而你呢?你何曾有付出過,你也從不曾相信任何人,不是嗎?如今,我願意對你付出一切,而你,必須用同等的心對我」
「如果我不呢?」
「沒有如果」他霸道強勢的否決,黑眸冷厲帶殘忍「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他呢喃的宣誓,指尖劃過她發絲既斷,與自己的綁在一起,唇角勾起一抹歡愉的弧度,讓她平靜的心不受控制的熾熱起來。
「現在,你已是我發妻」
這個男人呵,是在懇求她的愛嗎?不,是命令,是宣誓更是獨佔,誓言要得到她的愛,她的情,她的心。
柔荑撫模上他臉龐,繪畫他五官,清冷的水眸,不知不覺總退卻成一種釋然一種柔意「好」
捉住她柔荑,心在膨脹,唇角的笑容久久不息,輕吻她指月復「你答應了,就必須要付出」
「我汐甄兒在此發誓,生是你滄月無痕的人,死也是你滄月無痕的鬼,無論經過多少輪回,我汐甄兒既然付出了自己的心,絕不變」她不發誓,只因誓言一但許下,就必須承諾,負責,如今,她甘心為這個男人發下誓言。
他激動的抱住她,他絕對會讓這女人愛上自己的。
「喂,話說完了,你是不是該滾了?」雖然兩人互表心,但不代表她就答應與他有肌膚之親。
「娘子,你轉的也太快了吧?」他好笑的搖頭。讓他多感動一下都不行嗎?
若有所思的撫著下顎,她皮笑肉不笑「滄月無痕,你不想不舉吧」
他頷首「但為了與娘子——」他誘惑的眨眨眼「為夫不會不舉的」
臉一沉「滾下去」就算真要,也不是這個時候。
「娘子,在這樣月色美好的夜晚,你真狠心讓為夫露宿街頭?」他娘子真的與眾不同,在兩人互交心的時候,不應該激動興奮,來一場旖旎的纏綿嗎?
她拍拍他臉龐,微笑「夫君」
他眼楮大亮,唇角的弧度不由得扯高高,歡喜道「娘子——」
「我又怎麼舍得讓夫君露宿街頭呢?」她嘟著嘴,拍拍他臉龐,指了指地面「所以,為此娘子我特意允許你睡在地面哦」
笑容一僵,他掛下雙肩「娘子,你這是要為夫的命」
汐甄兒臉色一變,咬牙切齒「滄月無痕——」
「好好好,你再喚為夫一次,為夫就下去,如何?」他很好商量的語氣。
瞅著他異常光彩的臉龐,帶著期待,她竟然不忍心的開口「夫君」
他狠狠的抱住她親了一記「好,為夫這就下去」娘子都順從了,他這夫君也不能太無賴。
他下了床榻,整理好衣裳微笑「娘子,為夫要出去與人秉燭夜談,你好生休息。」
汐甄兒嘴角抽搐,是去找人算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