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詭異的身影如魍魎閃過,那病利劍竟然在一手指距離就會刺激他心髒,卻硬生生的被兩根白女敕的指尖給夾住了。
這一瞬間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停下來了!
「呼好險,好險,還好來得及,要不然娘肯定殺了我」魂兒甩了甩冷汗,這才露出可愛純真的笑容「蒙面的女人,抱歉破壞你的殺人行動了」說完,噹的一聲,竟然兩指一夾已內力震斷了利劍。
蒙面女子吃驚,反應靈敏的後退幾步,只是短暫的交接,她已經知道這小孩非同凡響。
魂兒拍拍身上的灰塵,笑眯眯的對背後的男子彎腰獻禮「稜若寒叔叔好,初次見面,我叫汐魂兒,而我的娘親,很不幸就是你們認為已經死翹翹尸骨無全的汐甄兒如今大搖大擺的帶著她的孩子,也就是我出現在你們的眼前」
幾人早就已經目瞪口呆,四大護法更是眼楮圓到不能再圓,而吳廖終于反應過來「啊啊啊啊——」
「你怎麼了?」稜若寒在生死關頭沒被嚇到,反而因為吳廖的尖叫驚慌連連,就怕她是不是受到傷了。
吳廖叫了很久才鎮靜下來,她激動的扯著汐魂兒的臉蛋,又是抱又是捏,恨不得揉進骨頭了你「真是太感動了,如果不是你出現,我相公不就完蛋了」想想剛才一瞬間的場景,她渾身打顫。
「我說吳廖,大老遠就听見你哇哇哇的大叫,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你就不能有點女人該有的溫雅?」
吳廖傻愣愣的轉頭,顫抖的指著從樹林走出的人兒,忽然哇的一聲撲了過去「甄兒,甄兒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還活著?你居然還活著?」
「我活著你很失望哦?」她輕松的回答,但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竟然會在苗族地方相遇,緣分,真的是一樣很奇妙的東西不是嗎?
「你真的太可惡了,竟然那麼就都不來找我們,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都在哭?你既然沒死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吳廖又是哭又是笑,喜悅沖擊兩人的心扉。
「唉唉唉,我這不是一好就來找你們了嗎?瞧瞧,在這重要關頭,你一需要我我這不就出現了嗎?」她既是悲又是喜,更多的是深沉感嘆,緣分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不是嗎?
「啊——」吳廖像是想起什麼,指著魂兒比手劃腳,張嘴想說什麼卻因為太緊張一個字也說不出,直到她袖子被某人扯了下。
「吳廖姨姨好,我叫汐夢兒,也是娘的寶貝哦」汐夢兒無辜的眨眨眼,露出閃亮亮最迷人可愛的笑容。
吳廖瞬間石化,再次尖叫「汐甄兒——」
「得了,得了,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跟我說,有很多事情問我,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解決眼前的問題吧」她就知道吳廖的反應絕對會很恐怖。
「對哦,我差點忘了」吳廖恍然大悟的猛敲自己的頭。
兩女圭女圭眼楮一亮,這個姨姨真的很好玩耶。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的朋友呢?」汐甄兒一臉禮貌性的問候。
魂兒嘟噥「娘又要來先禮後兵了」
「你也是他們的人對嗎?」蒙面女子鳳眼寒霜,指向她「擋我者,死」
「哈,哈,哈。」她大笑三聲,冷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你們不但傷害了我朋友,還想將他們置于死地,你有問過我的兒子同意嗎?」她囂張的指向偷笑的魂兒。
魂兒無辜的聳聳肩「娘,我還小,你別拉我下這趟渾水」好吧,其實他已經沾上這水了。
四大護法想笑又不敢笑,這汐甄兒還是老樣子,沒有因為時間的距離而淡化了友誼。
「你們太目中無人了,堂主殺了他們,難道我們會怕這小鬼不成?」灰色長袍的四位護法一致憤怒點頭。
「就是堂主,殺了他們」
「沒錯,居然不入幫會,留著會是禍害」
「沒錯,堂主,你就別猶豫了」
「你們給我閉嘴」蒙面女子怒喝,這才轉頭「再問你們一次,是生是死,你們選擇一條路吧」
幫會?她水眸一閃「你們是反朝的天地盟?」難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們死心吧,就算稜若寒是前朝遺孤的皇子,在我們的眼中他依舊只是陰風堡的堡主,至于反朝嗯哼,做夢」
「甄兒,你都知道了?」吳廖震驚不已,心里更是感動。
稜若寒復雜的凝視她。
她嘆息「發生這樣大的事情,女圭女圭已經跟我說了」短短的六年,變化太多了。
「原來如此,他們」
「他們一直在找你們,至少想要確定你們的安危」朋友之間,如果失去了信任就不再是朋友。
吳廖眼眶一紅「我知道了,對不起」
「照你們這樣說,是不答應了對嗎?」蒙面女子冷哼「既然如此,就留不得你們」天地盟是反朝的總壇,既然不能讓前朝皇子加入,那也不能讓他破壞他們反朝計劃。
「柳吹煙,就算我們死,也不會成為天地盟的人」吳廖一字一語的拒絕。
汐甄兒點頭「我真的不明白,如今天下太平,國泰民安,為什麼一定要分前朝侯睿?失去的已經成為悠久的歷史,你們就不能放寬心去接受嗎?時代是不斷的進發才能成為最強的國家保護百姓,這不就是身為皇帝努力的目標嗎?」或許她們還不明白,唐宋元明清的歷史到如今現代的文明時代。
「信口雌黃,憑什麼我們前朝打下的江山要拱手讓人」護法大怒「堂主,不要再跟他們嗦,我們應該直接了斷這一切」
柳吹煙皺眉,其實,對于她的說法她也不是不曾想過,但身為前朝子民,她不得不為他們的人著想「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汐甄兒一听,搖頭無奈,看來這事情根本是說不清「那好吧」到頭來,還是要打。
就在這千鈞一發,突然
「啊,堂主,是他,他居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