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所認識的人都是非一般的常人啊。
「瘋子揚噢,不對,是風飛揚,你有沒有想過,我嫁給你,卻不喜歡你,你會怎麼做?」她不得不以教導的方式去開導一下,如果有可能,她甚至想要拿刀在他腦子里面檢查一下。
風飛揚皺眉,想了很久在喃喃道「甄兒真的不喜歡我?但很多女人都希望我啊,難道我長得不夠好看嗎?」
這不是好看與不好看的問題吧?關鍵是你可是一個瘋子。
雖然她很想大聲說,但礙于這個瘋子非一般的傻,怕受到刺激促進獸欲進化論那就不好了,況且,她家相公雖然稱不上英俊,卻是普天之下最可愛的男人好嗎?
「因為你遇上的都是虛偽的女人」她一副了解的頷首「絕對是這樣」否則瞎了眼的才會贊賞他,雖然是事實。
他臉色一變,陰沉道「所以,我已經將她們殺了」他殘忍一笑。
汐甄兒渾身打了個冷顫。
他嘟著嘴,往她頸窩蹭「所以甄兒是最真實的,甄兒從不說假話,所以我喜歡甄兒,很喜歡」喜歡到不擇手段,只要能得到她,就算變成魔鬼又如何?世人看他的眼光又有和意義?
她啞口無言,就像一個孩子在對自己撒嬌「我經常說假話」剛才就已經是在欺騙你了。
「甄兒的假話我喜歡听」他如此回答。
啊啊啊——她要瘋了,果然她這個正常人還是無法理解瘋子的邏輯。「你在干什麼?」她慌亂的捉住他的手。
「解衣服啊」他一臉再正常不過。
「解衣服?」她臉蛋扭曲「為什麼要解衣服?」不會是她想的吧?
他措手不及的親了親她臉蛋「甄兒好可愛,當然是洞房啦」說完,再次解她的衣裳。
她連忙跳起來,認真回答「不行」
他臉色一便,眸中一片暴風雨前的寧靜「為什麼不行?我們已經成親了」他緊握手,仿佛她敢搖頭就會撲過去撕裂她,蹂躪她。
她好想哭,剛才不是還談的很好的嗎?為什麼這麼快又繞回正題了「因為你受傷了」對,沒錯,就是這樣「而且我也受傷了」雖然只是輕微的割傷。
他表情瞬間松動了下來,變得溫柔醉人「我不在乎」
「但我在乎」她眼楮一轉,急中生智「難道你不知道嗎?在我家族的婚禮中,如果結婚洞房的那天見血了,會很不吉利的」希望這瘋子會相信。
他奇怪眨眨眼,狐疑道「甄兒?難道你還是處子嗎?」最後一句,呈現興奮狀態。
偶買尷!~
「不是」她幾乎是捉狂嘶喊「我都已經是孩子的娘了,怎麼還是處子」就算二十一世紀處女膜很容易制作,但她依舊已經是孩子的娘了。
他眼楮微閃,笑了起來「那甄兒還怕什麼見紅?」
「我說的見紅是你手上的血」她指著「婚禮,洞房,不能有男人的鮮血」這個理由充足了吧。
他臉色一沉「胡鬧,甄兒,你是不能和我洞房嗎?」
天,這瘋子為什麼又不瘋了?該傻的時候不傻反而變得聰明?
「才不是,這是我們族人的規矩」她努力反駁,眼楮四處連轉看有沒有能逃離的機會。
他眼楮一沉「你果然是在害怕我,不肯與我同房」
汐甄兒哭笑不得「你要我如何和我不喜歡的人同房?」這不是擺明了偷吃嘛,她的夫君還沒死,她就已經再嫁人妻了。
他眼一沉「難道你還喜歡那個男人?」
「誰?」她一時不解。
「你相公」他咬牙切齒道。
「沒錯」這是事實嘛,就算告訴他又何妨。
他臉色一變,眼眸一片風暴狠厲「那我就去殺了他」他要毀了他,讓後讓她愛上自己。
「你瘋了」噢,不對,這人本來就瘋了「你是殺不了他的」她安慰自己,他根本不在這里。
他殘佞大喊「不,我會殺了他的,絕對會」他堅定,一字一句敲擊她心房。
「你、你不能」她虛弱的反駁,但真的不能嗎?「啊——你做什麼?」冷不防,他竟然將她拋到了花床,身軀已經壓向自己。
「甄兒,只要我們洞房後,你就會是我的了」切切地地的成為他的,他的。
「不——」她臉色一白「你不能強迫我」
他殘忍一笑,雖不及防的吻上她不——天,他給她吃了什麼?
「你給我吃了什麼?」她驚慌的發現,身體的變化那是藥?
他輕輕的用唇瓣摩擦她的,沙啞呢喃「甄兒,你會願意成為我的人的」絕對。
她喘息,蒼白的臉色開始紅潤,她急忙的緊咬下唇「在與你成為真實的夫妻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不能,她絕對要堅持住,身體好熱啊
他輕吻啃噬她勁窩,含吮她耳垂喘息道「你說」大掌急切的解月兌她的衣裳。
「為什麼,為什麼羅伊族的姑娘都不見了」
果然,他動作听了下來,近在咫尺的黑眸因為**而染上了昏暗的色彩「你問這做什麼?」
她眼楮一轉「我吃醋,想知道她們去那里了」好熱真的好熱,這藥比她預料的還要快,要強。
他笑了,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甄兒,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他肯定的回答「你不需要吃醋」他好開心。
「但她們不都嫁給你了嗎?」這瘋子。
「不,我只是將她們送人了」他說得理所當然。
她一愣「難道你在用完她們後再送給人?」天啊,果然是有病的,比精神病還要恐怖。
他眨眨眼「甄兒,我不會將你送給人的,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說完,她再次要吻上她。
她奮力的扭頭,喘息「那將她們送給了誰?」
「甄兒,你不用吃醋的」他皺眉「這些女人都不能代替你,你放心,不用害怕哦」他不斷的親吻,在她身上點燃火苗。
要命,不是她想背叛,而是身不由己啊。「但她們是無辜的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們?」
「甄兒,新婚夜,我不想談她們」說完,不再理會她的掙扎,將她的衣服月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