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怎麼還沒有回來啊?」小蘭左等不到,右等不到,焦急的說了出來。♀*****$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什麼?」柯南剛剛听完松田的推理,知道了凶手的目標就是穿厚底鞋的女孩子。
喂喂,不會吧!柯南走過來脆生生的說︰「蘭姐姐,園子姐姐怎麼了?」
「她說把東西放到車上後去一下洗手間。」小蘭左右看看︰「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啊?」
「呃,小蘭。」松田听到他們之間的對話,突然插嘴︰「園子是自己拿著車鑰匙放東西的嗎?」
「沒錯。」小五郎也注意到這邊︰「是我把鑰匙給她的,怎麼了?」
松田手指指指柯南想說的那句「你真是個死神」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快給她打電話,把她叫回來。」
現在不是該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還是快點去找人吧。松田想到哪里就直接去做,拔腿跑出去的時候也沒有和目暮他們說上一句話。終歸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完全忘記了人多力量大這句話。
在這個商場和地下停車場之間的門由高木把守著,正在強顏歡笑的阻止著想要取車的客人還有媒體記者進入。
「高木,剛才有看到園子嗎?」松田走過來看到高木為難的用自己的小身板硬頂住想要沖擊的人潮。
「松田警官?」高木看到松田如同看到了親人一樣,趕緊退下來,讓身邊的制服警員頂上去︰「結束了嗎?剛才松本警視進去了,他有說今天要收隊。」
「是嗎?」松田隨口應一句︰「你剛才看到園子了嗎?」
「嗯,她去上場了。」高木回答︰「有什麼問題嗎?」
「啊,不,園子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那個叫定金的警衛,你看到他了嗎?」
「他有問題?」高木驚訝的說︰「他剛才也說要去拿東西。♀」
「所以你就讓他去了?」松田頭疼的晃晃腦袋︰「我果然還是應該堅持讓越水呆在這里的。」說到這里,抬頭盯住高木︰「高木,你怎麼搞的?唯一一個出現在殺人現場的人你放他隨便走動?而且我明明是安排越水負責的,為什麼你讓她跑到我們那邊了?」
「那個,她要去看看,我也阻攔不住。」高木還想著辯解。
「攔不住?你是說你連個新人都壓制不住?你說你以後還怎麼辦?永遠給人當小弟跑腿兒?」松田揉揉太陽穴。
「她和我同樣是巡查部長,而且還是國家二類公務員考試,不久之後一定會是警部的人。」高木的聲音越來越小。
「所以現在是你最後可以指揮她的時候了,作為一個前輩。不過你已經沒機會了,我已經看到越水當警部那天你會是多麼乖巧了。」松田正在高木心上劃拉出一個傷口繼續撒鹽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松田,園子遇到危險了!剛才在電話里听到她遇到犯人的襲擊。」電話那邊的佐藤說︰「可能是在十樓,你快點趕過去。」
什麼!?這是鬧得哪般啊~~園子!去個廁所至于跑到十樓嗎?松田掛了電話走到門口︰「我要進去,麻煩閃開一下。」
「松田警官,請問這次的是殺人事件嗎?」
「松田警官,請問和警視廳公布的連續婦女襲擊事件的凶手是一個人嗎?這是無差別襲擊嗎?」
「松田警官,請問鎖定凶手了嗎?」
松田多次破獲了殺人事件,而且壓制風頭正勁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在本土家鄉東京毫無作為,只有外出旅游才能進入沉睡的小五郎模式,所以成為了被人稱道的名刑警。♀
當然經常報道這種犯罪事件的媒體記者對他的長相並不陌生,看到松田走到他們跟前,一個個和蝗蟲一樣涌上來,把他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這個時候松田能說什麼?讓開,我要進去找凶手,現在他正在行凶?誰會腦殘到這麼說啊︰「讓開,讓開,別擋路!」
松田干脆沒有解釋了,靠著自己強硬的身板兒準備擠開一條路。當然其中不乏懷有不良用心的人阻擋松田,可是身為警務人員的松田沒有失去耐心,激化現場,而是保持著善意的表情,控制場面不會惡化。
當緊貼著松田的那個記者被他感動的蹲子,終于從人群里露出一條縫隙讓松田鑽了出去。
十樓十樓。松田埋頭往上爬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接通之後就听到了目暮的咆哮︰「松田你這個混蛋怎麼還沒有到!?現在在哪里!?」
「我?」松田看看樓梯牆壁上的數字︰「我在第五層,馬上就到。」
「什麼?你在爬樓梯?」目暮的聲音古怪起來︰「第十一層是商場經營餐飲的,現在沒有關門。我們坐電梯已經到這里,現在已經到了十層。」
哈啊~~~松田探頭看看樓梯縫隙處,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下面。掛掉電話,松田堅定了自己走的道路是正確的。
「啊∼∼∼」正在往上爬的松田听到一個女生恐懼的大叫。不好,園子被犯人追上了?
當松田加快腳步在樓梯的拐角和佐藤她們撞到了一起。
「佐藤?」松田疑惑的看看她身邊的小蘭和柯南︰「你們跑下來干什麼?」
「我們听到了石頭散落的聲音,所以去四樓的水族箱專櫃。」佐藤解釋一下︰「快一起來吧,一定要救下園子。」
「等等。」松田攔下了佐藤︰「我听到的聲音是從上面傳下來的。我很確定,而且四樓根本就沒有人。」
「真的嗎?」小蘭急急的問。
「當然了,不然就算是你們坐電梯也不會有我快的。每一層我都認真的听了听,沒有任何動靜。」松田露出安慰的笑︰「一定沒事兒的。」
當松田到了第八層的時候,听到了目暮的怒吼︰「你到現在還不懂嗎!!」
順著聲音看去,漆黑的商場里隱約有三個人影,看的也不是很真切。松田走近了才看到,確實是目暮,正把園子護在身後。
「我,我只是想讓她向我兒子道歉。」那個凶手跪倒在地上,哭泣著說︰「真的,我一開始真的只是這麼想的。」
當他說完,整棟商場的點燈都亮了起來。松田毫無憐憫之心的把正在哭泣的定金銬起來。
「警部!?你受傷了?」佐藤也跑來了,看到目暮的頭上正在流血。
「沒什麼大礙,放心吧,只是個舊傷口裂開了。」目暮救下園子顯然心情大好,笑容都開朗起來。不過這回肯定是沒有以身相許的橋段了,真不知道他在開心什麼。
把定金帶走的時候,松田抬頭看看那明亮的節能燈管。呼,要是指望他們,那世界要變成什麼模樣啊?開個燈都比找人慢上一拍。
審訊的工作很順利,現場阻止了他的犯罪行為,找到了凶器,也在上面找到了幾位受害人的dna。最重要的是凶手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這種事件當然是新人練手的最佳時機,所以松田毫無心理負擔的翹班了,把事情全權委托給了高木和越水。雖然在之前每次這都是高木的工作,但是難得的有了這麼正當的理由了。
結果,沒出走三分鐘呢,佐藤打電話來了,讓松田去醫院看看目暮怎麼樣了。
這種事情為什麼要找我?松田苦惱的掛掉電話,不應該答應下來啊。需要買個小果籃嗎?還是算了,這個月留點煙錢吧,又被小哀克扣生活費了。
當松田出現在綠苔警察醫院的時候,正好松本和小五郎一家也在。松本是來看望自己老下屬的,而毛利他們是陪園子感謝恩人的。
松本講起了目暮頭上那道傷疤的來歷。而松田這家伙听到松本一開口就在心里跳腳罵娘了。
我去啊∼∼什麼情況!?原來這就是目暮封塵的回憶里的那次事件啊。模模糊糊只記得警部是拐了一個高中生當老婆,原來是因為什麼給忘掉了。松田模模自己的臉。難道?我被名偵探的世界同化了?話說真的啊,很少能記起原來的記憶了,尤其是名偵探的劇情,那麼多怎麼可能記得住啊!
話說回來,貌似這貨也是有陰影,不是,是有故事的人。松田完全沒有在意松本嗚哩哇啦說了點什麼,一直盯著松本臉上那道刀疤。
看的松本那刀疤都開始隱隱作痛了,開口阻止他︰「松田,你老是盯著我看干什麼!」
「沒什麼。」松田搖搖頭移開了視線。確實沒有想起來什麼,我果然是個正常人,沒有把這些老男人背後的故事記在心里。
「松本警視,你是來探病的嗎?」在松本講完愛情小故事之後,女主角的目暮碧就出現了︰「正好白鳥警官剛剛離開。」
「什麼?」松田听到白鳥剛走,嘟囔起來︰「工作時間他竟然擅離職守。」
「你也是在說我嘍?松田。」松本在後面說︰「那你這麼又算是什麼?」
「呃。那個,我去看看警部怎麼樣了。」松田當然不敢跟這位搜查一課的管理官硬頂,畢竟還要他經常睜一眼閉一眼的任自己放羊呢。
ps︰抱歉抱歉哈,其實小人兒我是一個情緒流的,最近家里某方面逼得有點緊,實在是心情低落到谷底啊。小人在努力讓自己歸于正常,請信任小人兒我。那麼以推薦來結束吧,愛元芳的穿越之成為柯南第二季《穿越之成為柯南刑警使命》,柯南變回新一之後去搜查一課當警察的故事,喜歡的可以去看看,會借鑒一些別的案件。是小人如同混吃一樣掀起了柯南警察流的風潮嗎?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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