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大早佐藤踏進一課的時候,看到松田軟趴趴的在他自己的辦公桌上,暗自的一笑,走了過去。
「松田,醒一醒。」佐藤把手放到松田背上搖兩下。
「啊?」松田目光呆滯,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抹著自己嘴角的口水︰「洋子小姐嗎?簽名照不要給我太多哦。」
「松田~~~你能再說一遍嗎?」佐藤往松田肩上一壓,在他耳邊輕柔的吹著氣。
「佐藤。」松田馬上轉身扭頭,用水汪汪的大眼楮純潔無比的看著她︰「有給我帶早飯嗎?」然後微低頭,怯怯的說︰「我餓了。」
「你不要又想岔開話題。」佐藤斜眼看著他︰「昨晚干什麼去了?」
「昨晚?」松田一臉正色的說︰「昨晚我在辛勤的工作。」
「是嗎?」這時候白鳥突然從一邊跑出來︰「听說你又破了一件殺人事件,松田。」
你這家伙,為什麼每次我和佐藤在一課聊天,一分鐘內總會冒出你來松田很不想理睬白鳥這個家伙,拿眼神飄過一絲殘念。
哼哼,下班時間已經輸給你了,上班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的。白鳥無所畏懼的和松田對視。
在看我還在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
「白鳥,要去開會了。」目暮很無奈對和松田激情踫撞火花而忘我的白鳥說。看著自己欣賞的得力助手,很想不通為什麼他非要和松田那個笨蛋做這種丟人的事情呢。
目送目暮白鳥還有可愛的佐藤離去,松田以一種勝利者的清爽心態坐回自己的位置。看到桌子上有一份簡單的早點,松田食指大動。
「呀呀,還是佐藤最惦記我了!唔,唔好好吃怪不得佐藤可以做警部補,每天去和領導班子開大會,而那些大叔們只能守著冷板凳,受人白眼。」
人,其實是一種經不住念叨的生物。在松田話音剛落下,旁邊就傳來了一位大叔猥瑣的聲音。
「松田,早點還可以吧。難得你還記得我是沖野洋子小姐的歌迷,謝謝你的簽名了,那份早點就當作謝禮了。」
嗯!?松田愕然抬頭,看到一位大叔正裝作很無辜,很天真,很善良的模樣對自己搖晃手中沖野洋子的簽名。
「那!那是我的咳,咳咳咳!!!」
就這樣,在平淡而寧靜的生活中,松田充滿滋味的活著,直到兩天之後
「因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推理,而逮到的殺人犯湯田昨晚逃出監獄」松田在餐廳等待可愛的佐藤和由美打飯的時候,隨手拿起報紙來翻了兩翻︰「哈啊~~~警視廳還真是可悲啊,再一次成為名偵探的墊腳石。我都快要對警察這份職業絕望了。」
「我看可悲的應該是我們才對吧。」由美把一份午餐放到松田面前,然後坐到他的對面,消遣他︰「被早點噎到的松田警官,能告訴我們,你從哪里來的自尊可以蔑視我們這些警視廳小小警察。」
被撓到痛處的松田鼓著嘴,開始惡狠狠的往里塞著米飯,決定吃飯為重,不理會旁邊喋喋不休的小蒼蠅。
「听白鳥說,那次名偵探的推理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呢。」佐藤也坐下來,看到報紙上的越獄事件也開始說起這件事情來︰「我還沒有見到過傳說中的沉睡的小五郎呢。」
「是嗎?好可惜哦。」這種八卦事情由美也很感興趣︰「不過你還好了,以後會有大把機會看到的。」
「喂喂,這可不是什麼好羨慕的事情吧。」松田在百忙之余,終于舍得抬頭,喝了一口水,插入她們的話題︰「不過毛利小五郎有破過這種事件嗎?沒有印象啊。」
「是在你回來之前的事情了。」佐藤解釋一下︰「話說回來,最近好像好久沒有听出現過沉睡的小五郎了。」然後對松田一笑︰「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哦。」
「是啊是啊,不愧是佐藤,不管如何的隱藏,都能發現我內心深處那璀璨的光芒。」松田竊竊的笑起來。
「真是這樣的嗎?」由美懷疑的看著松田︰「你除了臉皮哪里還璀璨了?」
被由美這樣反駁,松田的臉一下垮了下來,站起來,陰沉的說︰「我吃飽了。」
看著松田離去的背影,由美吐吐舌頭︰「好小氣的男人啊。美和子可不要輕易和他去約會啊。」
佐藤笑了笑,一指松田留在桌上的空盤子︰「他還沒有給你錢吧,你幫他打的午餐」
「啊!?美和子!果然不能和這樣小氣的男人約會去!!」
嘿嘿嘿嘿,跟我斗,你還太女敕了,小姑娘。松田得意的往一課走去,路上正踫到目暮帶著幾個一課的人,神色匆匆。
當和目暮視線相對的那一霎那,松田讀出了很多東西。當機立斷,馬上消失在了目暮的視線範圍內。
看著走廊邊上的垃圾桶露出的大,目暮頓時感覺氣血上涌,青筋暴跳。不過在這緊急時刻,目暮還保持著清醒,用一種壓抑的聲調低沉沉的說︰「松~~田~~!」
「呃~~~」猶豫猶豫再猶豫,松田還是不敢頂風作案,站起來轉過身,對目暮一伸手︰「好巧啊,警部。」
「跟我來。」目暮不在看他,丟下一句話,就往外面跑。
又有什麼事情?松田尾隨在後面,腦海里浮想翩翩。不會是去抓湯田吧?這麼快就發現了他的蹤跡?離他越獄還沒24小時吧?
嗯?跟著目暮走到停車場,松田疑惑的看著目暮上車。竟然沒有坐警車?
看神色應該是緊急事件啊,竟然沒有警車開路,看來是麻煩的事件了。松田在車上無限的懷念警視廳的餐廳在那里除了不用卷入什麼事件,還可以隨時看到佐藤可愛的小臉。
「這次的報案人是一家大型公司的社長,他的女兒,帝丹高中二年b班的武居直子遭到了綁架。」目暮在車上給松田說明了一下情況,免得到時候他又會出什麼紕漏。
「嗯嗯。」松田大點其頭,在這簡單的一句話之中,松田瞬間掌握了一條信息︰「帝丹高中二年b班,不是小蘭的同班同學嗎?」
「啪!」目暮把頭轉回去︰「不要扯這些沒用的。」
沒用?松田捂著腦袋在心里哼哼了幾聲,開始為自己找理由。既然能夠和小蘭扯上關系,那麼也一定會和那個小鬼扯上關系,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麻煩了。說不定可憐的小姑娘已經被殘忍的殺掉了,可憐可憐。
到了報案的武居社長家,松田內心又開始忿忿不平︰「竟然住這麼好的別墅,如果我是綁匪,一定要勒索七八億。」
「閉嘴,不要說了。」看著一位美女款款走來,目暮不得不提醒一下松田,不要給警視廳抹黑。
「啊呀呀,還有這麼年輕的小老婆」還想說點什麼的松田被目暮一瞪,馬上閉嘴,眼觀鼻一副乖寶寶模樣。
「警官先生,我是社長的秘書花井,請跟我來吧。」美女秘書自我介紹一下,然後在前面帶路。
目暮還特意的瞥了松田一眼,示意他是他想錯了。
「該死的有錢人,連自己的秘書都不放過。」松田低聲表露出對未曾謀面的有錢社長苦大仇深的樣子。
你腦子里難道就不能不這麼陰暗嗎!目暮實在不想再去看松田羨慕嫉妒恨的丑陋表情。
「能把詳細的經過告訴我們嗎?」進了屋簡單介紹一番,目暮就開始詢問事件的經過。
「詳細的情形,就由花井小姐來說吧。」乍看不似好人的武居社長說︰「這件事情她最清楚了。」
「今天上午,我和直子小姐約好了去看電影。」花井開始回憶當時的情形︰「可是我等了幾個小時她都沒有出現。」
「那麼,是怎麼確定直子小姐被綁架的?」松田開口問。
「是歹徒聯系上了我的手機,我才知道直子小姐被綁架的。」花井回答。
「哦?不是聯系的武居社長嗎?」松田低聲說一句,然後又問︰「那歹徒提出什麼條件了嗎?」
「他們勒索五億元的贖金。」花井回答。
「五億元!?真是了不得啊。」松田站起來,走到花井旁邊︰「花井小姐,可以聯系到歹徒嗎?」
花井搖搖頭︰「歹徒只聯系過一次,號碼是隱藏的。」
「那麼有提到過時間地點嗎?」松田苦惱的撓撓頭︰「五億元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總應該留給武居社長籌備的時間吧。」
「事實上,我們公司最近正準備收購另外一家公司,提取五億元的流動資金並不困難。」花井猶豫一下,還是說出來了。
「花井,閉嘴。」武居社長眼見老底被揭,生氣的對花井大吼。
看到武居這種反應,目暮和松田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四目相對。看來這次的歹徒對公司的動態了如指掌啊,會不會是那家公司的人做的?
ps:書評有不好的苗頭出現,兩位大哥消消火,淡定,淡定才是王道。法律並不是統治者約束平民的管理工具,而是道德的延伸,只不過法律是被人所創造出來的,由人來掌握的東西。殺人並不應該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想沒有一個殺過人的人會模著自己的胸口理直氣壯的說出問心無愧。
很少有人是因為被逼無奈而殺人的,至少我寫到的幾次事件並不是。法律也好,道德也好,在我看來就是一句話︰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真正審判犯人的,不應該是法官,而是犯人內心的道德感,罪惡感。而且松田前面對誰說過來著,很少會有死刑了。那麼他們並不會死,幾年之後甚至十幾年之後,當他們接受完懲罰出獄,或許才可以說自己問心無愧了。只要是人就會犯錯,可是犯下的錯不能只用一句我會改來擬補。當犯了錯的人接受完公正的懲罰,就可以重新在陽光下做人,不被別人歧視,這才是一種理想的社會,這才是現實中很難實現的社會。
再說富二代官二代的事情。其實以前我也眼高手低,總覺著自己不比別人差,就是沒人欣賞我。但是後來明白了,這是一個等量交換的世界,你想要得到什麼就要先給予什麼。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老板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守住崗位的人,你離開之後,下一秒就可能有人補上,所以當你自己不能首先為老板提供額外的利益,人家為什麼要高看你一眼。
從古至今,世界上的法則就從來沒有變過,那就是弱肉強食。我們這些沒有本事的人只能提供自己的血汗去供給強者。其實現在社會很少有吃不上飯,沒有衣服穿的人,給別人看個大門一個月六百就可以糊口了,只不過人人都向往錦衣玉食的生活。以前的一個同事一個月只花200,加上伙食費250一共450,吃住日用零用一個月450,其余全部打回家,現在一想起來,我這種月光族就感覺羞愧的很。
過于憤怒與富二代官二代的人,其實大都是比不上他們的人。因為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官一代富一代。我會羨慕他們,嫉妒他們,但是少壯不努力,現在我也只能遠遠的仰望他們了。所以現在我學阿q的精神,不去和他們比什麼了,人比人是會氣死人的。或許會有人時運不濟,但是說自己努力過的人想一想每一個貪官,不,每一個做官的人不是努力拼搏了十幾年乃至幾十年就是背後有一個拼搏了幾十年的老爸。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如果放棄,就和我一樣學學阿q,免得氣壞了身子。
好吧,我得承認今天的ps有點長,一千字左右了。我對不認人民,對不起黨。不過最後的最後我還是想說,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