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好疼。可憐的柯南感覺到自己的胳膊的骨頭快要被什麼東西給夾爛了。勉強眯開一條縫隙,只看見松田那張陰笑的臉孔近在咫尺。
「柯南,柯南你怎麼樣了?」小蘭靠過來關切的說︰「松田警官,柯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www]
「發高燒了。」松田輕松寫意的安慰小蘭︰「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小蘭你去叫醫生來好嗎?」
混蛋啊!明明是你捏疼我了。柯南想要罵出來,可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哦?好!」小蘭答應一聲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喂,可以找一個地方讓這個孩子躺一下嗎?」松田見小蘭離開,抱起柯南問一邊的村貴善。
「可以去我的房間。」村貴善伸手一指︰「就在走廊的盡頭。」
「很好,那就先借用一下了。」松田露出陰謀得逞一樣的笑容。
走到門口,正好遇到從外面跑回來的服部。服部也看到了松田,挑釁般的說︰「我已經解開了。松田警官,那個密室的手法,還有凶手是誰,我都已經知道了。」
「你說什麼!?」屋里的人都很驚訝。
「已經解開了?」小五郎輕輕的問。
「那還不是你太不中用了。」目暮瞄了小五郎一眼。柯南這個孩子為什麼現在病倒了,要不然松田這個混蛋一定可以先那個小鬼一步解開這次的事件。
「嗯?是嗎?」松田回憶一下,雖然劇情記不清了,可是還是隱約記得服部輸給了工藤,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推理。
「服部。」松田抱著柯南和自信滿滿的服部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下來︰「你要小心,別陷入了錯誤的思緒之中。」
「你什麼意思!?」感覺自己受到了懷疑,服部馬上怒目相對。
「我說,小心作出錯誤的判斷。」松田平靜的和服部對視︰「只要做過,必定會留下痕跡。相反來說,對于現場,再微小的地方都會有真相留下的線索,你真的找出了每一個不尋常的背後隱藏的東西了嗎?」說著,松田眼楮一瞄書桌。
「哼。」服部順著松田的目光看去,什麼都沒有︰「你不要故弄玄虛了!既然覺得我的推理是錯誤的,那麼就來听一听看看啊!」
「以你的水準。」松田一手攬著柯南,一只手抓住服部的胳膊拽出他放在口袋的手︰「不應該是這樣的。少年,在仔細考慮過吧。我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件雖然不麻煩,但是很棘手,恐怕能夠找出凶手的,也只有你們這些第一批進入這間密室的人了。」
服部用力的掙月兌松田的手︰「你連我的推理都沒有听,為什麼會說是錯誤的!你給我好好听我把推理說完啊!」
「對不起。」松田搖搖頭,華麗的轉身︰「我很忙,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口水上。」感覺到手中的柯南快要堅持不住了,馬上離開書房,往村貴善的房間跑去。
「可惡的家伙!我一定要讓你心服口服!!」听到服部的怒吼,松田無所謂的聳聳肩。現在的小孩子,一個兩個的太沖動了。正事要緊,正事要緊意猶未盡的省略號啊
「案發當時,所有的窗戶都是鎖住的」服部依然故我的說出了他的推理。他還是堅持認為,凶手就是死者的父親村利光。這是一起利用魚線通過房門底下的縫隙將鑰匙放入死者口袋的密室殺人手法。
服部不但讓目暮代替死者當場掩飾了這種手法,被指認為凶手的村利光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就在服部得意洋洋,準備找松田說道說道的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想起來,打斷了他的美好臆想。
「不,他在說謊,他根本就沒有殺人。」是工藤新一虛弱卻充滿自信的聲音。
「工藤新一!?」對突然出現的工藤,眾人雖然心情各異,可是還是露出同樣驚訝的表情來了。
來嘍來嘍,推理小王子工藤新一先生。好不容易變身一次,這天就當作你的主場,讓你好好表現一回吧。躲在陰暗角落的松田手中抓著一樣上天賜予的神秘禮物,心情都蕩漾起來。可憐的松田完全忘記了目暮的囑托,不過警部大人應該不會忘記的,因為有松本警視會提醒他的。既然有了松田警官,那麼警視廳的榮譽就不能再讓一個高中生小鬼奪走,不然
「新一,你到底去哪了!我以為你不見了,現在你又突然出現,你知不知道我多麼為你擔心!傻瓜!!」小蘭看到了新一,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的委屈一下子涌上來,眼淚已經止不住了。
「你哭什麼啊。」工藤看似不經意的回答一句,可是小蘭卻听出了是向她傳達我很好,不用擔心等等參雜了復雜感情的復雜心情。
服部先是被松田連推理都不听就直接否決,現在在凶手都承認的情況下又被工藤說不,這讓他那顆年輕沖動驕傲的小心肝倍受傷害,也顧不上他和小蘭之間的情深深淚朦朦了︰「你剛才說那個老人是撒謊,那麼你也認為我的推理是錯誤的嗎?工藤新一!?」
「小蘭先等等。」工藤走進屋里,與小蘭擦身而過的時候安慰她︰「很快,很快就會結束了。」
新一?新一身上好多汗啊。小蘭看著工藤的背影,想要攔住他,卻又不想去攔住他。新一好像很難受的樣子,要不要讓他先去休息一下?這種情況下新一他不會去休息的吧?
「我的推理為什麼是錯的!?」服部見工藤走近,馬上追問。
「因為,你所說的手法是不可能實現的。」工藤自信的笑了︰「用現實中不可能完成的手法認定凶手,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人認同。」
「工藤老弟,先等一等。」目暮跳出來︰「我要先為他證明一下,他的推理很完美,而且剛才還成功的再現了這個手法。」
「那麼目暮警官,好好看清楚吧,那把鑰匙真的進入你的口袋了嗎?」工藤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難道真的進入了雙層口袋里面?」
「嗯?」目暮被突然這麼一問,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只記得鑰匙是在他眼皮底下進入口袋的,就以為當時真的就是這樣的情形了。
「那是當然的!」服部沖過來去掏目暮的兜︰「如果你不相信,就親眼看一看吧。看一看這個褲子的雙層口袋。」
在服部把目暮的口袋掏出來之後,那把鑰匙也從褲兜里滑落出來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服部不能相信的看著地上的鑰匙︰「不可能!我明明把魚線穿過了雙層口袋里面。」
「因為當時目暮警官是坐著的緣故。」工藤說︰「只要是坐著,褲子就會有褶皺。因為褶皺的阻礙,鑰匙沒有進入雙層口袋里魚線就會斷開。而且死者比目暮警部還要胖,這種情形會更加明顯。」
「這麼說起來,我伸入死者褲兜的時候確實不好掏出鑰匙來。」目暮回憶一下。
「這不會是絕對的吧?」服部已經沒有剛才的自信強辯說︰「十次里總會有一兩次吧?」
「是一次都不可能有才對。」工藤馬上駁回了他的說法︰「自己好好回憶一下吧,鑰匙的方向。」
服部得到提示,仔細想了想馬上知道了自己犯下的錯誤。當時的鑰匙環沖著外面,鑰匙與掛件折疊起來放入口袋的。那麼自己推理的使用魚線的手法確實是根本不可能的。從來沒有失敗過的服部有些慌亂,掏出自己找到的魚線開始強詞奪理︰「那麼我在客廳找到的魚線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凶手設下的陷阱,就是為了把自己犯下的罪行嫁禍給這位老先生。」工藤看了一眼村利光,從兜里掏出魚線接著說︰「為了可以做到這一點,這種魚線被凶手丟的到處都是,我也發現了五六根。就是為了使這位老先生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被完美的嫁禍。」
以你的水準,不應該是這樣的。小心,別陷入了錯誤的思緒之中。你真的找出了每一個不尋常的背後隱藏的東西了嗎?少年,在仔細考慮過吧。我很忙,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口水上
耳邊突然出現松田嗡嗡嗡的聲音,服部一陣氣悶之後開始了最後的掙扎︰「那麼你怎麼解釋他自己承認了自己就是凶手?還有,如果我的說法是錯誤的,那麼這就完完全全是一件密室了,難道你要說這也是一件自殺事件!?」
「這是因為這位老先生你故意跳進凶手布下的陷阱的。至于原因嘛,我還不清楚。可是,如果說這次的密室殺人手法,我已經解開了,並且也找到了最有力的證據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