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還在動作,我這個角度,能看到那個男人正在奮力往前沖。被他壓在假山石的女人,她修長雪白的腿,緊緊環扣著男子的腰部。我還能看到那個女人不著寸縷,雪白的身子在陽光的映照下,好美好美……
女人似乎很痛苦,緊閉著美眸,她的手大力揪著男人的衣袍……
女人破碎的聲音,和男人的低吼交織在一起,形成奇怪的樂章。
我能看到男子身上的衣袍很齊整,他長長的墨發,在陽光下透著動人的光澤,隨著他前進和後退的動作,他的墨發似乎也甩出張狂的弧線……
我看得口干舌噪,忘了要呼吸,只能瞪圓眼眸看著女人被男人「欺侮」,听著女人帶著明顯壓抑的破碎聲音自喉間不斷嗌出。
他們這,這這這這是在苟合?在野外苟合?!好半晌,我才有了這個認知。
再怎麼遲鈍,我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不容于世俗的、驚世駭俗的可怕行為。
我捂著嘴,快速退回小石洞中,藏起自己的身子。
不得了,不得了,方才那個男子不是仰雨墨,可那個女子,會是誰?不是昨日我見過仰雨墨美妾中的其中任何一個。
方才我看清了那個美人的長像,不只是身子美得驚人,連她的容貌,也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美人。
雖然我見過的俊男美女屈指可數,也知美人的姿色非同凡響,傾國傾城。
只不過再美,在男人的身下之時,也略顯放蕩,氣質全無。
我緊蹙眉頭,方才,我居然看人偷歡了?該死,我居然看得目不轉楮,該看的不該看的,全入了眼。
只不過那男女情事,真這麼痛苦麼?為何那對男女看起來,都似很難受的模樣?
好半晌,聲音漸歇。似有人的腳步聲離去,我才松了一口氣。
外面不再有聲響,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思及此,我探頭,欲一探究竟。
才動作我便悔不當初。
我正對上一雙冰冷輕狂的眼眸。也許是他剛剛才與人行苟且之事,此刻的他看起來,極為慵懶和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