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雨墨的舌-尖掃過我的唇,抵在我的雙唇間,瞬間以不可阻擋之勢卷起我的舌-尖,輾轉吸-吮……
「傻瓜,呼吸。」仰雨墨狂肆的動作終于停住,他輕貼在我的唇角,喘著粗氣,啞聲道。
我這才回神,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待到呼吸平順,我才直直地看著他,囁嚅著道︰「奴,奴婢被主子輕薄了去,那奴婢的景子哥怎麼辦?」
仰雨墨定是沒想到我會拋出這個問題,他看著我,眼眸中閃過笑意,再在我的唇際輕咬一記,回道︰「你既是我的丫鬟,人便屬于我,我要你做什麼便做什麼。即便是要你為我暖床,你也不得有異議。等你長大了,便可做這事了,現在你還是孩子,我暫時放過你。記得,若別的男子要與你親近,你一定要懂得拒絕。還有你剛才說到的那個鄉巴佬,以後提都不準提!」
「是,主子!」我低聲應道,卻在心底月復誹這殺千刀的仰雨墨。我被他輕薄,我純純的初吻,就這樣沒了,他卻是理所當然的姿態。方才我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的雙手,沒有攻向他。小不忍則亂大謀,終有一日,我要拿到那個什麼歡典。跟著,我便要一雪今日兩次三番被人輕薄的恥辱!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有人在偷窺我。
我循著那視線看過去,卻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即便隔了老遠,我依然被那雙眸子的冰冷凍傷。
奇了怪,這又是什麼人?虞人盟怎麼這麼邪門?!
「賠錢,你在瞧什麼?如此專注?!」不知何時,仰雨墨停下腳步,循著我的視線看過去。那里,什麼都沒有,不再有那雙詭異的眸子,仿佛剛才,只是我的錯覺。
我干笑著回道︰「方才我瞧到那里有對好看的蝴蝶。這回再瞧,卻什麼都沒有,難道是我眼花了?」
說罷,我便跑向方才那人隱身之處。是一座破敗的花圃,掉了一圃的黃葉,只有稀疏的幾顆黃色野菊在貧瘠的土壤悄然綻放。
我左右張望,卻是一條長長的回廊,看起來,幽長而深遠,兩邊都看不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