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那董沁除了她傾國傾城的姿容,還有什麼迷惑人的本領,能將那兩個男子迷得團團轉。最可笑的是,上一回她才承歡在淳于瀟的身下,昨晚至今日,便又與那仰雨墨親密相處。我當然知道,董沁是仰雨墨的侍妾,既是侍妾,當然得侍寢于仰雨墨。他們如今躺在同一張床榻,想也知道,不可能只是聊天說笑,定是在□□翻滾吧?
若不是我進虞人盟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許我會多管閑事打探一番也說不定。只不過,現在我要做的事,除了偷取歡典,其他任何事物,我皆不會在意。
雖然听到仰雨墨的屋子藏著一個女人之時,我很不自在,心情不舒暢。但是轉身,我便能給自己理由,不再對仰雨墨繼續動心的理由。
我要有自由擇夫的權利,而那個男子,定只能全心全意對我,心中不能再有其他女人。何況他仰雨墨,不只有他鐘愛的董沁,還有他的成群侍妾。這樣的男子,我望而卻步。
我要的,是唯一。
回到屋子,我爬到□□,開始睡懶覺。可以偷懶,可以休息,何樂而不為?至于這虞人盟,我不感興趣,不喜歡到處亂轉。
當然,我最怕的,卻是遇到淳于瀟那個瘟神,怕他再打我的主意。我好不容易才月兌離虎口,怎麼能再被他逮到機會輕薄于我?
要知道上次,是我運氣好,遇到秋時予才逃過一劫。若不然,此刻的我不知是什麼模樣,不知道會不會要死要活,尋短見。
我睡得模模糊糊,听到拍打門楣的聲音。我轉過身子,用被褥捂著耳朵,不想被擾人的聲音干擾自己睡覺。
只听「轟」的一聲巨響,我屋子的門便壽終正寢,屋子仿佛在震蕩,還有灰塵飛起。
我呆怔地從□□坐起,看著躺在地上那扇支離破碎的房門直發愣。而後,我的視線才對向那個怒怒沖氣的男子。
發生什麼事了?仰雨墨為何如此生氣?
「主,主子,奴婢正要前往雨墨當差。正要起身的時候,主子便進來了。」我立刻從□□一躍而起,瞌睡蟲早已跑光。不敢再有怠慢,畢竟找罪受,不是我裴芊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