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過頭不看仰雨墨,假裝自己沒看到他可惡的笑容。
「賠錢,要不要進去服侍我沐浴?」走到雨池門前,仰雨墨再問我道。
我冷聲回道︰「不去,奴婢喜歡這里的風景。」現在我對他的那個什麼歡典,一點也不感興趣。
突然間我感覺,那個歡典還是不踫為妙。說不定拿它到手,會讓我的日子不安寧。跟那臭老頭打賭,我從來沒輸過。這一回若輸了,倒是沒了面子,這倒是一個不小的問題。想到這里,我的思緒已經飄遠。
轉瞬間,待我回神之時,人已進入了雨池。
「主子,我還是等在外面吧。」說罷我便雨池外沖去,才剛沖到外面,淋濕了衣裳,卻又被仰雨墨提回了雨池。
他上下打量著我,那眼神,透著古怪。
我趕緊伸手擋著自己的胸前,想要擋住他放肆的目光,「果然是女人,上回我怎麼沒發現你的不妥?你這丫頭,倒是很會做戲。」
仰雨墨最後那句令我心驚。我確定,他還在懷疑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令他產生懷疑,難道就因為昨晚他發現那個小偷是女人,而我偏不巧,也是女人,而且是剛進虞人盟的女人?
「主子真愛說笑。奴婢哪里會做戲,論到做戲,怎麼也夠不上主子的道行。奴婢還要吃十年飯,才能趕得到主子吃的鹽。」我語帶諷刺地回道,又打算出了雨池。
「賠錢,你不能走,否則我便抒你扔給瀟,讓他……」
「主子果然與瀟公子是好朋友,一樣‘好人’,一樣‘優秀’,最可笑的是,還喜歡同一個女人。」我頓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諷刺他道。
即便我怎麼大方,也不可能這個時候還無動于衷。他仰雨墨若真有本事,大可以把我扔給淳于瀟。如果我激怒他,便能令他做出這種事,我以為無妨。
仰雨墨一伸手,便將我擰在他的手中。一瞬,他掐住我的頸子,而我,則冷冷地直視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激怒他的下場便是如此。他可以趁機再試探我是否是昨夜的那個黑衣人,那我,便如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