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難不成你還想做我的妻不成?」仰雨墨略顯冰冷的聲音傳進我耳中。
我搖頭,回道︰「主子,奴婢沒這意思。想想還是不妥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爺爺知道奴婢要給主子做小妾,這後果,這後果……」
而後我作恍然狀,「主子,奴婢還忘了一件事,奴婢與景子哥自小訂了親。這若是做了你的妾,那景子哥要怎麼辦?景子哥可說了,只娶奴婢一個,可不是做什麼妾呢。」
說罷,我對仰雨墨甜甜一笑。
這是拐著彎告訴他,他仰雨墨的小妾,我不稀罕。他還以為我是那些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可笑。
「賠錢,你?!」仰雨墨狀似惱羞成怒,大力抓著我的手臂,下手的力道不輕。
「我怎麼了?主子,你這點也不好,既不溫柔也不善解人意。景子哥什麼都好,而且還對奴婢好得不了。人雖然木訥了些,卻忠厚老實……」我的話音漸隱,因為仰雨墨的俊顏向我靠近,臉上透著邪惡之意,「你的景子哥若真這麼好,那他有沒有機會偷香竊玉?有沒有這個能耐,讓你臉紅心跳?」
「仰雨墨,你?!」
「我怎麼了?」仰雨墨重復著我的話,笑得猖狂。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沒必要為這個惡劣的男子讓自己的心情不好。
「以往是奴婢不懂事,不知道景子哥的溫柔是世間難得的真情。這回逃家,是想逃離與景子哥的親事。奴婢很想景子哥,如今才知道,平淡是福。而奴婢進入虞人盟才知道這點。奴婢以為,現在惜福還來得及,只要主子放奴婢出虞人盟。」我目光灼灼地看向仰雨墨。即便我知道他不可能放我走,但我也想看到他被我氣爆炸。
逞口適之能,誰不會?我只是不想露出自己的鋒芒罷了。只可惜我一忍再忍,這些人就是喜歡欺壓我。現在,我不想忍這些無理的男子,尤其是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男子。
仰雨墨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方才臉上的狂怒,此刻靜斂無疑。而後他輕斥一句「都是些女人幼稚的把戲,無聊!」便走了開去。
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為了讓他嫉妒,才故意提到其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