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寢室,想看看仰雨墨睡著沒有。睡著了,我便再溜回去歇下。不料張望半天,也沒瞧到里面什麼動靜。
「你鬼鬼祟祟的樣子真可笑。」不料聲音從我身後響起,嚇了我一大跳。
待到心跳回復正常,我才回頭看向仰雨墨,正對他興味盎然的眸子。沒日沒夜地對著同一張臉,久了便會生厭。即便他再好看,總看著他這張臉,會覺著很無趣。
「過來,幫我寬衣。」見我還怔在原地,仰雨墨開了口,說道。
迅速為他寬衣妥當,我又退開一些,想等到仰雨墨回□□睡下,自己好解月兌。
仰雨墨卻一伸手,便將我提了回去。而且,他開始月兌我的衣裳。
「主,主子,你這是做什麼?」我想把他的手推開,卻反而被他握著我的手,動彈不得。不一會兒功夫,我便只著一件白色單衣,被仰雨墨扔在了□□。
我瞪大眼看著仰雨墨,不知他為何會突然對我下手。
「賠錢,我暫時不踫你,你只管老實待在我懷中。」大概看出我眸中的疑問,仰雨墨為我解惑道。
「可,可這著實不妥。奴婢是未婚女子,如此能與你同榻而眠?這有損奴婢的清譽……」我的話止住,因為仰雨墨詭異的笑容。
「你忘了,你的清譽早被我給毀了。你的身子,我早看光,也早模光了,就只差……」仰雨墨笑得可惡,指出這個事實。
可我從未這般與男子同榻而眠,尤其是像仰雨墨這樣的男子,他的女人多如多江之鯽。不過也不對,他的侍妾雖多,我看到與他行苟且之事的,只有董沁。
我真笨,即便我沒看到,他也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與他的美妾在床榻上翻滾。想到這里,便覺心緒不佳。
一個沒有貞,操觀念的男子,我為何要與他攪和在一起?
「奴婢習慣一個人睡,主子,煩請你放手。」此刻,我的聲音也冷下來。
「從今晚開始,你要慢慢習慣。」仰雨墨似絲毫不察我的冷淡,他擁得我更緊些,似要將我揉進他的體內。我被動地與他的身子緊密相擁在一起,欲抬頭,卻不能,「賠錢,其實,我是擔心你一人睡不安全,便讓你住進雨墨軒。起碼在二十五之前,我想時刻見到你,不想冒著你被瀟侵犯的危險。你知道麼,我只是,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