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掙月兌出淳于瀟的控制,無奈有人不放手。正在僵持不下之時,只听有人一聲口哨,這麼輕佻的舉動,只有一人才會做。
那斜倚在另一側牆壁上的男子,不是仰雨墨又是誰?
此刻他臉上掛著興味盎然的笑容,眸中盡是邪惡,便知現在的他正在算計人。亦或是,現在他在看好戲。
「我道怎麼宴會場越來越冷清,原來都聚集在這里。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將沁兒雙手奉送于你,你卻不懂珍惜。尤記當年,你曾說過一句話,‘你分明已得到天下間最好的女人,為什麼你不懂得珍惜?’如今,我將這句話,原句贈送于你。」說這話之時,仰雨墨卻看著我。
該死,他做什麼看我,難道他是故意試探我不成?
可我現在不是裴芊那張臉,不對,是與裴芊那張臉相差太遠,根本就是兩個不相關的人。我還清楚記得仰雨墨曾說過,無論我化身成何種面目,都能知道我是裴芊。那麼,他的依據是什麼?如若他現在在試探我,就證明,他還能認出我。
難道當年,他在騙我不成?亦或是,他現在還沒出能認出我的絕招?如此,我得好好想想,自己哪里容易出紕露。
「你們都杵在這里做什麼?」正在我忐忑不安之際,一個聲音驚醒我的思緒。我循聲看過去,慕亦情正站在宴會場門口掃視著眾人,他的視線,最後定格在我身上,「小小,你過來我這邊。」
「呃。」我輕聲應道,往慕亦情而去。就在要靠近慕亦情身邊之時,仰雨墨突然發難,似想拉我到他的身邊。我暗自叫苦,因為另一只手,被慕亦情眼明手快地抓住。
仰雨墨和慕亦情一人拉著我的一只手臂,都有不願放手的架勢,我輕蹙眉宇,「你們兩個,把我放開,很痛啊。」
這兩個男人非但不放手,手上的力道反而加大,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幾個字怎麼寫。
「雨墨,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以小小的姿色,你卻想在我眼皮底下輕薄于她,會不會太卑劣?」慕亦情說話之時,聲音加大,狠狠地瞪向仰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