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雨墨這麼固執地得到這個答案,又有什麼意義?當年我說的話,不假。下的決心,更不假。我並不是什麼裴芊,那只是一個虛假的人物。故作天真爛漫,那只是我在演著另一個女人。
如果他們喜歡的是那個天真及「蠢真」的女人裴芊,很抱歉,那女人不是我。
「若沒有裴芊,那當年的賠錢,又是誰。她現在,又去了哪里?」仰雨墨一聲輕嘆,看起來,有些傷感。
「死了唄,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夜色這麼好,亦王府這麼棒,你卻盡說些沒意思的事情。你的問題我回答了,解開我的穴道吧。」我的話音剛落,穴道已被仰雨墨解開。
「好了,該聊的聊完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我回去歇下,無需送!」朝仰雨墨擺擺手,我便走了開去。
誰知下一刻,仰雨墨又擋在了我的跟前,不讓我離去。
「你有什麼話,一次說完行不行?」我無奈地道。真不想面對仰雨墨,不光是他,其他人,我也不想面對,一點也不想面對。
「世上本無裴芊,因為只有,千非衣,不是麼?」說罷,仰雨墨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上下掃視著仰雨墨,奇怪他怎會知道我真正的名字是千非衣,難道是慕亦情告訴他的?
「你的小心思,就那麼一點。無需他人告訴我,我也知道你叫非衣。非衣這名字,比賠錢好听。」一瞬,仰雨墨的心情似變得不錯,因為他,語帶笑意。
「你說什麼都是對的。那個,說完沒有,沒有我就回去了。」我試著問道。這次要等他老人家答應,我才離開,否則也是白搭。
「沒有,我要你再陪我一個時辰。」仰雨墨說罷往剛才我們看著的那條道路行去。
一個時辰,真要命。還要一個時辰才能睡下,我真可憐。今晚陪仰雨墨,若他們改日再以這樣的方式決定我與誰見面,那我不是慘了?
這樣我算什麼?分明已和慕亦情成親,為何還要跟他們糾纏不清?那慕亦情把我當成什麼?不行,我要趁機讓慕亦情把我給休了,再把他們三個一一解決。即便我不夠聰明,還有小迷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