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意思,仰雨墨還說那麼多廢話。那些陳年往事,老掉牙的事也拿出來說,我可沒到追憶往事的年紀。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感覺那仰雨墨似已睡著,我才轉身看向他。只見他側臥在那里,一副美男冬睡圖。可惜,我看了沒一點感覺。
沒有猶豫,我便抬腳走出內室,往雨墨軒外而去。
沒有換上的這套衣裳,也沒想著蒙面,我便往人道而去。
我只是拔出封住自己全部內力的金針,剛一拔出,我便覺著身子輕盈了許多。果然,還是有內功的時候,要舒服許多。
左閃右避,躲過一些虞人盟的侍衛,我便去往人道的盡頭。
那里美景依然,我卻沒有欣賞美景的心情。直直地通往青藤門,我站在水池邊,施展輕功,悄無聲息地落在對面的水池邊。
再走過重重紗縵,我閃身而入,往寒床方向而去。
那躺在寒床之上的女子,美如春桃,淡雅高潔,脂若凝滑,令人不敢直視。我伸出手指,不自覺地探向她的鼻息,還好,她還活著。
活著,很好。那代表著希望,只要有一日還活著,總有救活的希望。
我的小迷,他還有解藥,因為時間還沒到。我不能讓小迷與躺在寒床之上的映兒一般,過了藥效時間,藥石無靈。
繞著寒床一周,我看向香煙裊裊的爐香,再仔細推敲石壁,並無發現什麼不妥。石床很簡單,除卻重重紗縵,便只剩下映兒躺著的方枕。
我蹙眉,莫不是那本歡典,躺在映兒頭下的那個方枕之中?
我若動映兒的身子,會不會引發這里的機關?這個地方,沒人看守,這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
仰雨墨一定在周圍準備妥當,才敢放心大膽地讓映兒一人躺在石床之上。亦或是,他在其中設置了陣法機關。
只要有人動映兒,便會引發機關,是這樣麼?
我要不要冒險一試,看看歡典是不是在映兒的頭下的靠枕?我伸手再縮手,不敢擅作決定。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里待的時間長點,可能就會危險一些,可我,還是不願輕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