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瑾確實討人歡喜。」我囁嚅著道。若不是討人歡喜，又如何能令仰雨墨給她一個夫人的稱呼？還能讓她獨佔他仰雨墨的寵愛？
「而你千非衣，卻令我生厭！」仰雨墨冷冷地拋下這一句，不忘再打擊我一番。
「我知道。」我輕喃道。如此，仰雨墨還有沒有下文要對我說？亦或是，我根本沒有辦法說服仰雨墨給歡典于我？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如此，你還會想著要我把歡典交給你麼？」仰雨墨反問。
「想。無論如何，我都要歡典。如若你恨我，直接取走我的性命，我沒有二話。只要歡典，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仰雨墨再怎麼打擊我也沒用，因為我沒有這麼脆弱。只要沒達到目的，我便不會退縮。
仰雨墨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我跟前站定，笑得輕佻與放肆。我下意識地想退開，卻被他拽緊我的腰，拉入他的懷抱，「若我要你的身子交換，你也願意？」
心里很難受，曾想過有這麼一日，這會兒，卻似有刺哽在咽喉，無法言語。我張了張嘴，聲音低如蚊蚋，回道︰「願意。」
「你說什麼？我听不到。」仰雨墨的聲音帶著興奮，我听出來了。他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話？若這樣能讓他開心，有何不可？
「我說，我願意。」我看向仰雨墨，一字一頓地回道。
仰雨墨看著我，臉上的笑意漸漸收回。他的雙眼，倏地變冷，大力將我甩開，「你曾說，你沒學會在床榻上取悅我。五年過去，原來你，還是學會了。你千非衣不過是殘花敗柳，這樣的身子，要來有何用？！！」
微一踉蹌，我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哼，殘花敗柳？我這樣的殘花敗柳，還不願意與他有身子上的接觸。可我若連唯一能讓仰雨墨感興趣的地方都失去利用價值，那我要如何是好？
「那還有沒有其他方法？我可以替你賣命，殺人，或是竊取你想要的寶物，都可以。」此刻，我反而靜下心來，不再急躁。
我相信，總會有辦法可行。仰雨墨再怎麼難纏，也不過是個男人。我就不信，最終不能拿到歡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