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雨墨看著我不說話,我對他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對我搖搖頭,什麼也不說,又徑自低頭處理公事。
我見狀又大聲道︰「雨墨,你不答應我,我這會兒便不睡了,一直吵你,讓你無法靜心處理公事。」
仰雨墨還是不理會我,頭也不抬。這樣,我多沒面子?不行,我要跟仰雨墨講道理。
我從躺椅上一躍而起,瞬間去到仰雨墨的書桌旁,拍著他的書桌大聲道︰「仰雨墨,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講話?」
「听不到,我很忙。」仰雨墨語氣涼涼地說道。
「分明就听到,不然你怎麼回話?」我的聲音再加大音量,不滿地吼道。
仰雨墨終于將視線從他那寶貝帳薄轉向我,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非衣,你覺不覺著你很幼稚?」
我立刻搖頭否定,回道︰「當然不幼稚。」
仰雨墨終于站起來,走向我,他臉上的笑容令我有些模不著頭腦。這會兒,他想對我做什麼?
正當我疑惑之際,他已伸出手,我反射性地想將他的他推開,卻被他握住我的手。不知何時,我的穴道已被他點了,再動彈不得。
「仰雨墨,你真小氣,我只不過跟你講道理而已,你卻這般對待我。你這人,真討厭,真討厭!!!」我朝他大吼,想以此掩飾心里的害怕。
因為我突然間想起,仰雨墨是傳聞中的嗜血狂魔。這些日子,我倒是忘了這個事實,再加上他很少再露出我在慕林王朝遇見他時的那種嗜血冰冷的眼神,所以在不知不覺中,便忘了這件事。
此刻,我才有些害怕,怕他突然狂性大發,以我的血祭他無處發泄的狂性。
「你這女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你听誰說,我嗜血成性?」我的頭被仰雨墨用力一拍,這才發現,原來我已被他擱置在躺椅之上,身上的穴道也被他解開。
最糗的是,我居然把我心里所想的,給嘀咕出來。難怪仰雨墨會拿這種眼神看我,真丟臉,被他笑話。
「不是我听誰說,外面的人都這麼說。我還以為你成魔了呢,結果……嘿,我知道,你是面冷心熱,是不?」我對仰雨墨笑得謅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