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也想知道，是誰將五兒弄成今日這般田地。
「姐姐，我喜歡你。」五兒鑽進我的懷中，笑聲嬌脆動听，又如孩童般純真，卻是我听她說的「姐姐」二字外的其他話語。
「五兒，我也很喜歡你。」我笑了笑，輕擁著她的身子。
聞言，五兒笑得更加歡暢，仿若不經世事的孩童。這樣的五兒，或許，也是幸福的。
听她哼唱歌謠，看她自得其樂地玩著，最後為她沐浴，晚上，還哄她入眠。最後，這個小女人便安靜地躺在我的懷中，徑自熟睡。
我看著她沉靜的睡顏，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如飄飄所說，此次離開，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五兒。是以，我的心情很沉重。
一直到天朦朦亮，我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榻。走到門口，終是忍不住回頭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小女人。
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才頭也不回地往雨墨軒而去。
整宿沒睡，卻沒有一點睡意。除卻疲憊，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纏繞，似乎是不舍，又帶著些迷惘……
我是否應該將五兒帶在身邊？不自覺地回頭，看向那幢隱藏在高大樹下的偏僻別苑。若五兒醒了，看不到我，會不會很傷心？
現在的她，只不過是個孩子，就好比我的小迷那般。
可我無法帶她走，因為我要去的地方，不好玩。那是權利政治最中心，就好比我曾去另一個國家的皇宮，最後將小迷落在了那里。
將五兒帶去，極有可能，我會再將五兒落在那個處所。
是以，不能。
「放心吧，我會照顧她的，也會跟她解釋清楚。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會猶豫，才會一早候在這里，幫你做決定。」我迅速回頭，飄飄就站在我身後不遠處。
此時燈火漸熄，晨色初起，那晨光微風下的飄飄，看起來，溫柔異常。
「我就怕，你會把她給賣了。」直直走向飄飄，我笑道。
「她又不值錢，要賣我也賣你。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不只是為你的寶貝，也要為我。要知道我的月錢都押在你的身上，你可要爭氣才行。否則，我會追你至天涯海角。」飄飄對我壞笑，朝我揚著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