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估計會失去許多。起碼,要被困在那幢深宮紅牆之中,無法輕易出入。
想著心事,吹著冷風,寒冬漸漸逼近。我的這趟京都之旅,很快就要劃上句號。
前面的人擋著我的視線,也擋著迎面而來的絲絲冷意。也巧了,正準備想到他,他便出現,于是,我無需對他有思念。
相對無言了好一會兒,我才轉身折回迎風居。
「非衣,你不問我,為什麼?」仰雨墨在身後問我道。
「不想。」我冷淡有禮地回道。他若想說,能說,定會自己說出來,又何需我問?
那晚他說要把歡典交給我時,我便猜到,他或許有自己的苦衷。當淳于瀟說,男人有自己的苦衷時,我便想到,或許是為朋友之誼,他要與其他女人走在一起。
可這都不能成為借口。不忠于自己的感情,背叛自己喜歡的人,就是不對。
我沒這麼偉大,畢竟傷心的,是我自己。畢竟失落的,是我的心。
「非衣,我,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可盈兒是銘王找過來故意接近瀟的棋子,若我不順勢演下去,只會讓銘王對瀟更提高警惕。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因為我讓你失望傷心,是不爭的事實。」仰雨墨轉瞬擋著我的去路,握著我的手道。
原來盈兒是銘王找過來的棋子,難怪仰雨墨的態度一瞬間變化這麼大。即便盈兒與映兒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人物,可還是不同的兩個女人。
我看著仰雨墨的手,而後,輕輕掙月兌。
「雨墨,你答應過我,給我歡典。我只想知道,你說的話,算不算數。」對我而言,歡典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感情的糾葛,可以慢慢理清,孰對孰錯,時間能分清,待大家都想清楚,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刻不容緩的事,是救小迷。
仰雨墨直視著我,好半晌都不回話。沉吟良久,才回道︰「若我說,你的態度決定一切,你將如何是好?」
我笑了笑,這就是仰雨墨,永遠不做虧本的生意。即便是感情,他也附帶著條件,就不知道他對映兒,是否也是拿條件來作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