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雨墨卻作沉吟狀。好半晌,他才問道︰「非衣,你這種狀況有多長時間了?他時不時與你在夢中相會,是這樣麼?」
盯著我,仰雨墨似有些緊張我的答案。
「前段時間沒有找我。至于這種狀況有多長時間,說也奇怪,我睡覺之時,總覺著有人會騷擾我,可我不知道那人是否也是慕亦情。若是他,這時間便長了。再說了,他死了,做什麼還來騷擾我?」好像自千雲谷之時,就總是會有人在夢中輕薄于我。
不正是那時,我遇見了慕亦情麼?
听到我這話,仰雨墨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好半晌,他才沉聲問道︰「在夢中,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之事?」
「呃,還,還好。」我有些心虛,不大敢看仰雨墨。
「你給我老實交待清楚,他到底對你做什麼了?」仰雨墨倏地大聲問我道。
「沒,沒什麼,你做什麼這般大聲吼我,不就是做夢麼?」我瞪大雙眼看向仰雨墨,不明白他發什麼神經對我這麼大聲說話。
「他牽了你的手?」仰雨墨卻徑自問道,「給我說實話!」
我有些猶豫,終是點頭。牽手,是一定的吧?
「他親吻你的臉?」他再問道。
「好像有。」這些分明就有,我只是屈服在仰雨墨的婬威之下罷了。
「他還,親了你這里?」仰雨墨指著我的唇,這話,是從他齒縫中吐出。
「呃,大概吧,我也記不大清楚……」我閃爍其辭,不敢看仰雨墨。
不就是做夢麼?雖然那夢有些真切。但很多時候,我都不大記得夢中的情形,只知道慕亦情曾出現過。不過最近,我醒後還能清晰記得夢中的情形,可那也只不過是夢罷了。
「你這個女人,怎能如此糊涂,你知不知道,你……」仰雨墨一聲大吼,又挫敗地欲言又止。
「怎,怎麼了?雨墨,該不是我得了什麼絕癥,才會時不時夢到他,他來召我下地府吧?」我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沒什麼。你再睡一會兒,我回避。」仰雨墨沉著臉走了出去,什麼也沒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