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仰雨墨僵直的背影離開,我不解撓頭,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錯。
待躺在□□,我想著仰雨墨這麼大的反應,還有夢到慕亦情這麼長時間以來,那清晰的夢境。
一般做夢,沒什麼印象。起碼在醒後,只能憶些模糊的片段,還是不完整的片段。可最近幾回,慕亦情出現後,我都能較清晰憶起他說的話。
我一直在說,慕亦情做了鬼也不願放過我。怎麼會這樣?分明他已不在人世,我從不主動去想他。如我自己所言,他只不過是已往生之人,雖然那時對他有了那麼一些好感。可在那時候,他卻突然逝去。
為什麼他屢屢走進我的夢中,有時會讓我忘記他已往生的事實……
對對對,這就是癥結所在。他雖然已「死」,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我身邊,可他卻通過這種特殊的夢境,讓我一直記掛著他。
該死,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那就是,慕亦情根本沒死。
也不對,那日的那具尸身,分明就是慕亦情的身子。我仔細探尋過,他沒有戴人皮面具,而且他那樣躺著,就是他慕亦情,不可能是其他人易容後的模樣。
而且我也不知道世間有什麼方法,能讓一個人自由進出另一個人的夢境。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手忙腳亂地打點好自己,便往飄飄的住所而去。
「飄飄,開門,開門,我有事要找你!!」我大力拍打飄飄的房門。
等了好半晌,那個女人才哈欠連天地開了門,嘟嚷著道︰「千非衣,你不得好死,居然這麼早來打擾我的睡眠。」
我用力搖著她的身子,「飄飄,你趕緊醒醒,我有很重要的問題問你。」
「行了行了,別搖了。你這個女人,就不能溫柔點?把我惹毛了,我知道答案也不告訴你。說吧,有什麼要求我的?趁我還沒發飆,趕緊說。」飄飄邊打哈欠,又鑽回了被窩之中。
我趕緊跟上,坐在床沿,「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什麼假死藥,吃了後可以沒有呼吸,身子也變得跟真正的尸身一般無二。臉色泛白,身子僵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