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適地輕蹙眉頭，最後，只是被動地承受他的熱情，再無回應。
好半晌，他舌忝吻的動作終于止住，唇從我的唇上移開，看向我，「非衣，做我的女人，好麼？」
听到他這話，我一愣，心中再涌起開心和喜悅，最後，卻只余疼痛。越來越痛，像要撕心與裂肺，我卻假裝若無其事，神色如常，問道︰「你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是正妻麼？那映兒呢，她怎麼辦？」
「我不會拋下映兒，她是我仰雨墨的女人，永遠都是。」仰雨墨快速回道。
「既如此，你又如何還要我做你的女人？」我淡笑著問道。沒有質問，沒有憤怒，什麼都沒有。
「映兒是我的妻子，你也是，你們兩個，我都不想舍棄。」仰雨墨抓緊我的手。
我垂首，看向他抓握的地方。此刻的我，痛感漫至全身，他如此用力，可知我有多痛？
「雨墨，你可知道，世事兩難全？」我輕聲問道。仿佛這般，便能令自己少受點苦楚。
「我不知道，別跟我說這種大道理。我想要映兒，她醒來，我很開心，那是我日日夜夜都期盼的事。我從來不敢奢望，有一日她能夠清醒。可最後，她卻醒了。我無法言喻心中的狂喜之情，只知道，自己仿佛得到了全世界。可是你出現了，我才想起，還有一個你。我一直在對你說，走在走向愛你的途中，那不假。所以再對你扇那一掌後，我會如此心痛，如此不舍。非衣，嫁給我，好不好？你與映兒一般，都做我仰雨墨的妻，你們平起平坐，不分大小……」
「映兒，她會傷心。她好不容易醒來，知道你這樣的決定，她會痛心。」我看著自己的雙腳，似乎正用力地踩在雪地中，以此支撐我的身子。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持多長時間。
仰雨墨，真是我愛的男人麼？他如此貪心，手中一個，卻又不舍得另一個。他這般，不怕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
「我會跟映兒解釋，若她知道，一定會體諒……」仰雨墨的話突然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