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要怎樣都可以,處理傷口要緊。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可能走出軍營。」慕亦情這人也很固執,我早就知道。
現在先穩住他,然後再跟他講道理。他是英明神武的翼王,怎能因為我這樣的女人擔誤自己的前程?他要向慕時予學習,擋他路者,死。女人是什麼?不過是可有可無的玩意兒,隨時可以扔下不予理會。
慕亦情終于松開握著我的手,他看向我滿是鮮血的手,輕聲問道︰「非衣,方才我是不是握疼了你?」
「是啊,很疼。」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我的手根本沒受傷,又怎會疼痛?要說疼,應是他才對,慕亦情盡在胡扯。
他的手掌勿自流血。我在他身上找到創傷藥,才剛敷上,便立刻見效。小心地撕開他的開袍,他那件白衣單衣早已被鮮血染成紅色。
我看了直搖頭,一邊處理他的傷口一邊問道︰「疼麼?」
「不疼。」慕亦情立刻回道,似真的不疼。
听他不當回事的語氣,我真想在他的傷口上撒把鹽。只可惜,身邊沒鹽。
「我說你,今日是不是在演苦肉計給我看?」我再問道。
「不是,苦肉計我不會。」又是這種語氣,一听便知在撒謊。似他這種狡猾的男子,怎可能不會苦肉計?
「慕亦情,我恨不能掐死你!」我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是我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你舍得麼?你老說不想做寡婦,若我真死了,你就成為寡婦。」慕亦情的聲音帶著笑意,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錯。
當然,我拿他沒一點辦法,他的心情能不好麼?
「放心,我跟你沒一點關系。」我不屑地回道。和他有關系的,是小小,不是我千非衣。
我忙著給他清洗傷口,他身上有這麼好的創傷藥,自己處理便可。方才還勿自不停流血的傷口,此刻卻在將傷口收縮。他慕亦情想死?難如登天。
慕亦情的身材似乎還不錯,肌肉結實性感,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我後知後覺地發現,慕亦情也算是個禍水,和仰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