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慕亦情,你給我放手!!」我朝慕亦情吼道。這個色胚,果然跟我想象的一般無二,就知道趁機對我動手動腳。
慕亦情卻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本王為你沐浴更衣,非衣,這可是許多女人都向往的美事。你應該開心,感到榮幸才是。」
「喂,你找其他女人去,不準踫我,听到沒有!!」我嚇得臉色慘白,不想被慕亦情的髒手踫我。
這不要臉的色胚,他敢動我,我,我哭給他看。
「你將我推開,我偏要服侍你沐浴。對了,你燒了我的軍晌,我拿你的身子作為補償,非衣,你賺到了。」慕亦情朝我咧嘴一笑,露出他森白的牙齒,在燈火的映照下猶顯可怕。
他的手,利落地為我月兌下戰盔,再為我月兌下夾襖,再……
見我不做聲,慕亦情疑惑地看向我,有些驚愕,「非衣,你別告訴我,你現在要哭……」
他的話音剛落,我的眼淚便猝然而下,點點滴滴落在他的手臂。
他直視著我,眸中閃過憐惜之情,動作也止住。這證明,眼淚這招管用。我眨眨眼,眼淚掉得更加歡快。
慕亦情的臉上,卻是哭笑不得的神情。他為我拭去眼淚,柔聲道︰「明知這是你在做戲,可看到你流淚,還是會心疼。在你手上,我算是栽了。」
反正他說什麼,我都不予理會,只要哭便可以。只要想到小迷,想到那苦命的孩子……我的眼淚,便無法抑止地滴落。
「非衣,你是真的在哭泣?」慕亦情不確定地問我道。
難道還假的不成?只要想一想傷心事,眼淚想止也止不住。
「好吧,你說說看,要怎麼樣你才不哭。」慕亦情手忙腳亂地擦拭我的眼淚,終于問到了重點。
「我,我想小迷……」我抽抽噎噎地回道,「還,還有,呃——我,我渾身無力,身,身子不舒適。」
不論慕亦情是不是做戲,反正我只管哭便是。若能拿到一點屬于自己的權益,如此便更好。這個慕亦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做大事的人。他的軍餉被毀,居然還有心情與女人攪和在一起,這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