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衣,你已經忘了他麼?」飄飄這回沒朝我吼,而是認真嚴肅地問道,帶著關切之情。
「沒什麼忘不忘的。我跟他之間,早已正式了斷。他做他的皇帝,我做我的過往門門主。一個是朝廷,一個是江湖,兩兩相忘。你怎麼不提仰雨墨?畢竟他也曾是我的一段孽緣。」神情並無任何變化,我疑惑地問道。
「仰雨墨有他的映兒,跟你希望不大。師兄卻一直忘不了你,否則他怎會找那些與你相似的女人往他的皇宮扔?」我瞪了一眼飄飄。這個女人,倒也不笨,輕易便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因為得不到,所以才好。世間,沒有永恆的愛情。若有永恆,只有死亡與墳墓才能見證。」我伸手解開飄飄的穴道,勸道,「飄飄,你老大不小了,是時候為自己尋得幸福。我的愛情路不好走,不代表你們的也會。白音,你也是,一個個都要我操心。好歹我是小迷他娘親,你們倒好,連男人的腥味都沒償過。這一趟人生之旅,豈不是太冤了?」
白音從暗處走出,與飄飄並肩而立,她們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異口同聲,「若非衣能夠嫁出去,我們一定也會找個男子托付終生。」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兩個,「若找不到呢,又當如何?」
「那就找人借種,好歹不會自己一人,學你。」飄飄立刻接下我的話,白音顯然被飄飄嚇得不輕,直搖頭,表示不願同流合污。
「好,就這麼決定。為了御劍術,我定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好歸宿,把自己嫁了。你們兩個,別忘了今日自己說過的話。」我立刻回道。
找個男子嫁了有何難?只要對方不嫌棄我是孩子的娘親,我便嫁給他。
「非衣,是飄飄說的,不關我事。」白音雙手齊搖,忙著否定。
「白音,你也逃不了,我可是下了老本,把自己嫁出去。」我賊笑著看向白音。她想逃,門都沒有。
賭注吧,人多才好玩。
現在的我,當務之急便是給自己找個老實可靠的男子,給小迷一個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