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希望那個小胖子是我的孩子,可我總覺著,以那樣的方式令非衣懷上孩子,是一種罪過。說來作為小迷的父親,並不佔優勢,反而令你心中多一根刺。看吧,我就是聰明,比他們三個強多了。」對我得意一笑,淳于瀟笑得狡詐。
「對了,他們三個呢?怎麼不見他們的身影?」我與淳于瀟出別苑行走一大圈,也沒見到他們出現,著實奇怪。
「你對著我這樣的美男子,卻還想著其他男子,不像話。」淳于瀟不滿地嘀咕,說話的語氣,像個怨婦。
「我要答案,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不屑地說道。
說實話,跟淳于瀟在一起自在。為何我對他,就是沒有男女之情呢?我百分百確定,自己跟淳于瀟之間沒有任何男女私情,這淳于瀟卻始終不願放手,累人。
「你睡下,他們當然也要仔細想想接下來的對策。或許,他們還在衡量歡典跟你非衣,孰輕孰重,才在猶豫著要不要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如此甚好,我便可近水樓台先得月,將非衣你摘進我的囊中。」淳于瀟得意地笑,整一小人模樣。
「那在你心中,是歡典重要,還是我重要?」我隨意問道。
這歡典確實在山城麼?若在這里,為何這些人皆拋下那等重要的大事,圍著我一個女人轉?女人可有可無,歡典卻獨一無二。
說不定他們其中一個解開歡典的秘密,便能獨霸天下。如此,豈不是美事一樁?
沉吟了一會兒,淳于瀟才小心翼翼地回道︰「歡典對于我來說,有很大的誘惑。可非衣,我也想得到。我覺著,都重要。」
「也對,人都是貪心的,都想得到。到最後,卻什麼也得不到。」我若有所思地看向前方一字排開的三個男子。
三個男子,氣質迥然不同。
一個沉穩中帶著魅惑,一個冷酷中帶著霸氣,一個此刻面無表情,將原來的邪冷氣息盡斂無疑。
他們,都難應對。一次來三個,我疲于應對。很想掉頭就走,卻知逃避無法解決問題。于是,只能無奈地迎頭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