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雨墨迅速追上來,拉著我的手道,「非衣,我是小迷的父親,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機會?」
「雨墨,你隨我來。」這里的丫鬟都看著我們這邊的動靜,也許她們正豎起耳朵听我跟仰雨墨的對話。
仰雨墨牽著我的手,待走到無人之境,我便立刻掙月兌他的手道︰「我問你,當日你為何要對我下春罌?」
「大概是被鬼附身。明知道要娶你進門,我卻還是要以此懲罰你有目的地接近我。得到你的身子,我想知道你經歷大變後,是否還能笑得如此燦爛……或許,我只是想借此毀了你,如此我便不會對不起映兒……」
仰雨墨滿臉歉意,欲靠近我,我又立刻伸手阻止他,「雨墨,你別過來,否則我會殺了你。」
又是映兒。因為她,我承受許多屈辱。仰雨墨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可曾想過,我也是個女人?
「你明知小迷是你的孩子,知道他中了黯消後,為何不第一時間把歡典給我。因為歡典是映兒贈你的禮物,所以你能拋下自己的親生骨肉,不理不會,是不是這樣?!!」
小迷只是孩子,無論他對映兒的愛有多深,都不該明知那是自己的骨肉,置身事外。
「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邊,拖延時間,直到你死心踏地地愛上我,才給你歡典。我不知道後來會發生那許多的事,我怕你離開後,一去不回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我仍是小迷的父親,這是不爭的事實。」
仰雨墨,他好樣的。一句因為我,便能抹殺所有。
「我再問你。當日的五兒,是不是你讓她在那個地方屈辱地活了五年?她身上的春罌,是你給她下的,對不對?」我再厲聲問道。
「初時的春罌確實是我給她下的毒,可我給了她解藥。後來有人再給她投毒,我只是沒有施予援手而已,我不認為自己有錯。」仰雨墨理所當然地回道。
「五兒會在那個地方如此生活五年,是另有其人在她身上施了毒?」若仰雨墨所言非虛,那人又是誰?
「應該是,否則沒法解釋。」
好半晌,我才回神,說道︰「五兒在臨終前曾要求我,要我幫她找凶手,而我,答應了她。仰雨墨,你說我要不要取了你的性命?」
我退開一步,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