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如今我對任何男人都沒感覺,飄飄你做我的女人可好?」我端正顏色,一板一眼地說道。
「不好。」飄飄回得又快又急。她還在上下打量我,似在斟酌我這話的真實性,「非衣,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我忍著笑,搖頭,「不對。」
「你這死丫頭,居然拿這種事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會當真的?」飄飄這回看出了我嘴角的笑意,跳過來對我又敲又打。小女兒家的嬌憨之態,在她身上彰顯得如此妥帖。
輕撫她的雲鬢,我笑了笑,「年輕真好。」免不了,對飄飄有些嫉妒。多年前,我似乎也有如此純真的時候。
若能將那份純真與無邪保持至今,該多好?
「非衣,你也很年輕。是我應該羨慕你,真的真的。我見過的女人不少,可從沒有一個女人有你這麼美。不只是你的容貌,而是你由內到外散發的美麗,就是那種經歷了愛情劫難、世俗滄桑後的那種超月兌感……正因你以往的所有經歷,鑄就了今日獨一無二的你。若換我為男人,我也不舍得將你放下。現在的千非衣,具備了一切禍水的潛質。」飄飄大力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諂媚地笑。
她安慰人的方式,還真夠特別。
「若我是畫師,我定要將你的神韻畫出來,可惜呀……」飄飄還在上下打量我,仿佛我是一件待沽價的物品。
「行了,我說四個字,你說一大堆。」將飄飄越湊越近的小臉推開,我仰頭倒在了床榻上。
身旁躺了一個人,我驚嚇得差點跳將起來,待看清是飄飄時,我才松一口氣。
「你老實告訴我,方才你以為是誰?」飄飄狐疑地看著我問道。
當然是慕亦情,因為他最喜歡這樣跟我平躺在一起。
「我以為是小迷。」讓白音把小迷帶離我的視線範圍,是想解決兩個男人。誰知如今沒能解決一個,不煩才怪。
「你騙人。」飄飄一字一頓地說道。
「非衣,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又動了春心?」
「美人,你就告訴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