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紅霞撲面,粉唇鮮女敕可口,該死的,居然流口水,髒死了,這還是不是女人?修。長的美腿毫無遮掩,大大張開,似在邀請他一般……
淳于瀟猛吞口水,喉結在滾動。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不該對一個這般粗魯的女人動欲。
可他的視線移不開,現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撲上去,狠狠地佔據這具女人的身子……
「喂,你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我這里做什麼?」笨笨感覺到床前站了人,睜開惺松的睡眼,嘟噥著道。
「呃,我,我上上上茅房,走,走錯地方了……」淳于瀟結結巴巴,像火燒一樣沖出了笨笨的臥房。
正要離開,他突然想起,沒替她掩上房門。便又趕緊折回,將房門帶好,才匆忙地回到自己的臥房。
「神經病,居然會走錯房間。」飄飄低咒一聲,轉身又睡了過去。
躺在床榻的淳于瀟,心跳快得不像話,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根本什麼也沒做,只不過剛好看到了女人的身子罷了。不是他要偷看,是那個女人不關門,邀請他看。
翻來覆去睡不著,淳于瀟總覺自己忘了什麼事沒做。
而後他一躍而起,趕緊去到大廳,將門關得嚴嚴實實,這才回屋,放心地倒頭睡下。
可他,還是睡不著。
只要閉上眼,便是那雙潔白無暇的**在他跟前晃悠,還有那張女人的臉,不是很美,就是很惑人,她睡眼惺忪地問話,毫不設妨地模樣,讓他煩躁。
輾轉了大半夜,直到凌晨時分,在疲累之下淳于瀟才睡過去。
臨睡前他還在想,自己似乎還忘了一件什麼大事沒做。
到底,是什麼事呢?
看到跟前的這個女人,淳于瀟終于想起自己昨晚忘了的大事。
對,就是女人。
他要找女人發泄**,就因為這個叫笨笨的女人,他該死地忘了……
淳于瀟胸口上下起伏得厲害,他氣,不知道氣什麼,就是氣得要死。
看到她悠閑自在地從山那頭跑到這頭,跟鄉里鄰居打得火熱,一天不歸家,他就氣。
這會兒好了,才剛回來,手上不知拿了什麼東西,又要跑出去。
這哪里像女人?渾身上下沒一塊地方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