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飄飄自醒後就看到淳于瀟,對他的警戒心很低,所以才不覺淳于瀟佔她便宜。我看這兩人有戲,怕只怕飄飄回復記憶,到時不甩淳于瀟。真的很想看看飄飄的孩子……」
「阿滿,有機會的。」白音再看一眼正在對峙中的男女,便踱步走了開去。
連飄飄這樣的女人都有男人愛,為什麼她沒有?她也想找個平凡的男子嫁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是非衣,她的生產日期日益臨近,不能有任何差錯。
夜晚,衣宮。
非衣用了晚膳之後便早早地上了床,沒什麼睡意,卻想和亦情這般躺著。
「亦情,孩子就要出世了,你會醒的,是麼?」緊緊握著亦情的手,非衣喃喃自語。
亦情卻還是之前的睡美男模樣,沒有一點動靜。
「我看到雨墨了,他過得不好,老了許多。是我把他害成這樣,我覺著罪孽深重。即便現在的他沒有出現,可我知道,他還在皇宮的某個角落,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他在偷偷看我。若你一直不醒,我怕自己心軟,會跟他走……」
「非衣,真的麼?!」正當非衣對亦情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非衣身後突然響起仰雨墨驚喜的聲音。
非衣猝然回頭,本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不料仰雨墨真的站在她的鳳榻之前,情深款款地看著他。
他滿眼的柔情,令非衣不敢多看一眼。
她從鳳榻上坐起,囁嚅道︰「雨墨,你來了?」
她甚至不知該怎麼與仰雨墨說話,只因為愧對于他。
這里是衣宮,阿滿和白音在哪里,她們怎麼沒有攔著仰雨墨,畢竟她現在是皇後。皇後的寢宮不能有人輕易進入,尤其是男子。
「方才你說的話我听到了。」仰雨墨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眸色晶燦異常,他甚至動情地抓著非衣的手。
非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不料反對仰雨墨握得更緊。
「非衣,跟我出宮,我們現在立刻就走!!」說罷,仰雨墨便真的拉著她的手往衣宮的正廳而去。
非衣徹底慌了神,結結巴巴地道︰「雨,雨墨,我,我……」
「你沒有必要對亦情有愧疚,他睡這麼長時間,你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不醒,把握不住機會。你對他仁至義盡,不該做活寡婦。跟我走,我一定好好待你。」不待非衣把話說完,仰雨墨便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她的話。
「不是,雨墨,我……」非衣的話還沒說完,仰雨墨卻突然點了她的啞穴,不讓她有機會把話說完。
非衣沒料到仰雨墨突然發狂,口不能言,再加上她已接近臨盆,不敢大動作,只能被動地被仰雨墨拉著往外室而去。
「非衣,我只是點了你的啞穴,對身子並無影響,對你月復中的胎兒亦如此。你放心,我如此愛你,定不會讓你受丁點委屈。我會給你最好的,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還有你月復中的骨肉,我亦會待他如己出!」不知因何,仰雨墨分明可以快速將她帶出內室,此刻他卻緩下腳步,加大音量,似故意在拖延時間,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