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兒,國家不是兒戲,你若真有什麼怨氣,只管沖著母後來,而不是拿朝政開玩笑。美人會誤事,朝政還不穩,你這般,難道真想讓束河王朝敗在你手中不成?飄飄」提到飄飄,淳于瀟的臉色終于有了變化。
「等你哪一天想好了,母後再將她的一些事告訴你。」說罷,太後一聲輕嘆,走出儲秀宮。
難道,是她錯了麼?是她不該阻止他和飄飄來往?
太後已走遠,她的嘆息聲仍在儲秀宮回想。
方才狀似醉酒的淳于瀟挺直地站在正中央,蹙緊眉頭,想著太後臨走前所說的話。
飄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太後是不是想告訴他關于飄飄的一些消息?
「二春,你听明白太後方才的話中之意麼?」想不出所以然,淳于瀟轉問二春道。這個宮女應該比此刻的他頭腦清醒一些,或許能悟透太後所要表達的意思。
「太後娘娘的意思無非就是要皇上好好治理國家,待到皇上不再跟太後娘娘嘔氣的時候,再告訴皇上小姐的一些事情。奴婢以為,太後或許知道一些有關于小姐的消息,而這些消息皇上並不知曉。」二春不以為然地回道。
若不是礙于淳于瀟是皇帝,她才懶得回話。
飄飄那樣的女子,跟這種風流胚子在一起,著實太委屈。看來飄飄執意離開皇宮,不是沒道理。
淳于瀟听出二春的言不由衷,似乎對他很不滿。
飄飄到底有什麼事他不知道?太後的話,可不可信?
一邊思量,淳于瀟一邊踱步走出儲秀宮。
眾美人見狀,皆上前一步,恨不能隨著淳于瀟的腳步離開儲秀宮。二春看看淳于瀟,又看著儲秀宮的眾多美人,頭很大。
美人們的視線都看向二春,似乎她才是那個主持大局的人。其實,她也不過是個沒身分沒地位的宮女罷了。
「皇上,這些美人要安置在哪里?」二春還是硬著頭皮問道。
淳于瀟只說讓她們做他的妃嬪,卻沒說具體的官階。還有,要將她們安置在哪里。及晚上的侍寢,是不是真要安排二十個……
想到這里,二春用鄙夷的眼神斜視著淳于瀟。
淳于瀟剛好看向二春,自然看到了二春鄙夷的目光,「二春,你一介宮女,居然敢以下犯上,信不信朕要了你的腦袋?」
輕瞟了一眼二春,淳于瀟輕啟薄唇道。
這個二春,越來越不懂分寸,竟敢用這種眼神看他,好歹他是個皇帝。
「奴婢不敢!」二春悄聲道,再補充,「今晚是不是真要安排她們侍寢?」
「自然。朕一言九鼎,讓她們侍寢這話,不是戲言。至于安置的地方,隨便找一處能住人的宮殿安置便可!」淳于瀟看到二春瞪大眸子看他,不可思議的樣子。二春的樣子,又讓他想起另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不在,他找其他女人聊解寂寞,怎麼了?
難道他還要死守著那個女人一輩子不成?他要讓飄飄知道,他淳于瀟沒有飄飄,照樣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