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點了點頭,「青魚那個丫頭個性不像她額娘那樣隨和,倒像是匹月兌韁的野馬,若是就那樣讓你娶進府里我也不放心,推到明年也好,等我身子無礙了,我會專程找個教習嬤嬤教她下怎麼樣做一個合格的福晉。」
「一切就依額娘的意思去辦。」永琰頷首道——
青魚帶著太醫馬不停蹄的趕到坤寧宮,看到皇後已經下了鳳榻了。
「永琰人呢?怎麼能讓娘娘你一個人在這里呢?」青魚私下看了看,都沒看到永琰。
「他也不能終日都陪著我這個額娘,身為阿哥,他也有許多功課要完成。青魚,你讓太醫過來給我把把脈吧。」皇後就是看不慣青魚那急躁的性情,這樣一個咋咋呼呼的人,若是將來當了皇後只怕會讓自己的兒子臉上抹黑。
「娘娘的病已經好了大半,不過還需安心調養,娘娘這是多年淤疾,只怕要根治已經不可能了,不過只要娘娘能不憂思,不操勞就不會有危險的。」太醫把完脈說道。
「多年淤疾?娘娘,我見你時常咳嗽,也是因為這病引起的嗎?」青魚一臉的擔憂的看著皇後問。
皇後搖了搖頭,「毋須為我擔心,太醫都說我無事了,你送太醫出去吧。」
「好吧。」青魚低著頭將太醫領了出去。
太醫正要走,青魚攔住問︰「皇後娘娘到底什麼病啊?」
「心結淤疾,無藥可醫啊。姑娘留步。」太醫說了等于沒說,青魚看了看天色已經漸黑了,忙對在坤寧宮外守門的嬤嬤宮女說︰「娘娘就拜托你們了,我就先回去了。」
「姑娘慢走。」
青魚慢悠悠的往住所走著,到一個拐角的時候看著一個熟悉的背影。
「風這麼大,你站在風口處,不怕著涼嗎?」青魚剛往前走幾步就感覺到了風的阻力,那個人還站在那里,他身後又粗又長的辮子都被風給吹起來了。
那人听到了她的聲音,回過頭來,青魚一看,天哪,這個人不是當今聖上——乾隆嗎?
他怎麼一個人在這個旮旯里吹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