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啊——」那白衣女子被青魚給踢的疼的直叫喚,卻還是嘴硬不肯招認。
「嘴硬是不是?啊?」青魚踢的自己的腳都痛了。
「青魚,要不,你先去換身干衣服,你渾身都濕了,萬一著涼了就不好了!」永看著青魚臉色有些蒼白,忙道。
「還是先把她們這些罪人給辦了,不然我沒心情去換衣服!」青魚說著嘴角一抹上升的弧度。
「哦?青魚有主意了?」永琰一臉驚訝的看著青魚,本以為她只是鬧著玩兒,卻沒想到青魚是動真格的。
「永,我讓你裝的鴨血可還在?」青魚看了一眼永問。
「哦,在,不過剛才我也跳下水,鴨血混了水……不純了。」永打開那包裹鴨血的黃紙一看,都濕了。
青魚卻搖搖頭,「不礙事的。鴨血和一般的血不一樣的是,鴨血的氣味濃厚,不易驅除那股腥味。若是那個白痴把鴨血涂在身上,不出三天那味道是不會散去的。」
永和永琰听了青魚的話後恍然大悟,雖然永當時還好奇,為何青魚讓他在出發之前在身上裝一些鴨血。
青魚說著低頭嗅了嗅那白衣女子的身上果然有鴨血的腥味。
「現在你可還有話說?你身上的鴨血的氣味已經背叛了你!」青魚一臉嚴厲的看著那白衣女子道。
那白衣女子到沒說什麼,卻听到那紅衣老板娘說︰「白綾,雖然事實都指定了是我們所為,但事到如今我們還是不能招認,來生我們還做姐妹吧。」
紅衣說完,永琰忙大叫︰「不好,她們要自盡!」
果然永琰剛說完,那白衣女子和紅衣女子以及那一群女子全部都自盡了。
原來她們怕事跡暴露早就在自己的嘴巴里藏匿有毒藥,一旦事發就咬破口里的毒藥水然後毒入六髒而亡。
青魚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才有的線索現在就這樣斷了。
永看著青魚失落的樣子,忙捏了捏她的耳朵,「青魚,雖然我是皇阿瑪欽點的欽差大臣,但我今天才發現青魚你斷起案子來有頭有目的,從現在起,我做你的副官,你來當欽差如何啊?」
青魚白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樣的話來討自己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