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刖離開了以後,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讓青魚還沒緩過神來是怎麼回事。
自己到底說錯哪句話了?
為何感覺崔刖對自己的態度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書信聯絡?
都沒有見面說話的必要了麼?
……
是不是他要行動了?
肯定是這樣,不然為何同呆在紅花會內,卻不能見面說,而是要通過書信呢?——
崔刖手握長劍,回到自個兒的屋內。
外面有紅花會里的兄弟帶來急報,「大哥,听探子回報,十五阿哥永琰和十二阿哥永正在翻遍整個倉城在找人。」
「如今他們在何處?」崔刖到是很想見見那個青魚未來的夫婿到底是何人,能夠娶到青魚真是有福氣。
「距離我們幫會邊境只有五百米而已,不過大哥別擔心,我們已經在紅花會邊防都加派了人手,他們無論如何也靠近不得我們。」
「這樣吧,你讓兄弟們帶著人質先行渡船離開倉城,我和其他兄弟留下會一會這兩個阿哥,三日後我們在蘇州結合,到時候在議如何除掉江南巡府蘇哈瑞一干人等……。」崔刖不想讓青魚見到他們。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監禁青魚一輩子,只為可以天天看到她也行。
「那……敢問大哥,我們何時帶著人質出發?」
「今夜用過晚飯就可以渡船出發了。」崔刖剛說完突然想起,她身子消弱,要是走夜路風大,船又不穩,想必她的身子骨會受不了,忙改口,「今夜就算了,明天辰時再出發,記得一定要將人質保護好,要好生照顧著。」
「是,大哥。」
……
夜深了,紅花會內燈火昏暗。
崔刖睡不著,想著讓青魚先行一步,將她遣送到蘇州,不知道是對是錯,但也沒辦法,總不能讓她見到她的未婚夫吧,那樣的話就……
不知不覺他已經走到了青魚的那間屋子外。
他輕輕的推開窗戶,一躍而至。
她睡的很沉,沒有察覺。
他就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她的睫毛精密而長,他想要伸手去撫模她柔順的青絲,卻擔心會將她驚醒,最後還是嘆息了聲,起身躍出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