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沫念看著眼前這個身著黑衣臉上帶著面具的男子,那男人已經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了一個時辰了。溫沫念就奇怪了,他到底在看什麼啊,就算是姑娘我長的貌美如花,也不至于看這麼久的吧。
「喂,你到底想干嘛?」溫沫念終于忍不住發問。
那男人眉毛一揚,邪魅的一笑,終于臉上多了種表情。「干嘛,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看著那男人的笑容,溫沫念只覺得心里慎的慌,「不管你想干嘛,先叫我吃飽了再說吧。」一整天沒有吃東西,溫沫念肚子早已經「咕咕」提出了□□。
黑衣男子聞言倒是站了起身,溫沫念還以為他是去給自己弄吃的,還正想夸獎他,還算是從善如流的呢。
豈料那個男人卻是走到她的身前,俯子,面朝著溫沫念。臉,近的幾乎溫沫念都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
溫沫念實在是不習慣和個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想要把臉偏向一邊,可是那男人卻是雙手把她的臉固定住。「好,那就叫我吃飽了再說。」
接著不等溫沫念反應,一個動作就把溫沫念打橫抱起,直接丟到了屋里一角的□□。
「喂,你這個野蠻人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我的都快給你摔成兩瓣了。」溫沫念明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是什麼樣子,反倒是在抱怨那人力道太大。
黑衣男人又是勾起了嘴角,輕輕一笑,「放心,下面,我會憐香惜玉的。」然後身子一勾,整個身子就要壓了下來。
溫沫念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的不妙,難道自己是要被強/暴了?
溫沫念哪里那般老實,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嘴里還嚷嚷,「你放開我。」
到嘴邊的肉,老虎怎麼可能吐出來,黑衣男人,卻是一只大手直接把她雙手壓過頭頂,身子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溫沫念雖然大膽,但是何曾遇到過這般情況,頓時人都呆住了。忽然覺得胸前一涼,這才發現衣服已經給他扯開,這下才慌了神。
溫沫念只覺得那男人涼涼的嘴唇穩穩的落在了自己的耳邊,熱熱的呼吸,混合著他涼涼的嘴唇,只叫溫沫念覺得戰栗不已。
溫沫念只覺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像是歡愉又像是難過,具體怎麼形容她也說不上來。漸漸的,溫沫念只覺得他的嘴唇漸漸的往下移動著,從自己耳後,到自己的脖頸,再落在自己的胸前。
什麼胸前?溫沫念這才像是清醒了過來,若是那男人再移動半分,豈不是要……不成,不能這樣。雖然溫沫念認為不是保守的人,但是身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了這個不知道面目的人,她也是不願意的。
「喂喂,我們打個商量。」溫沫念急忙道,聲音也哆嗦了起來,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媚。
黑衣男人手本已經覆上了溫沫念的身子,听到她這般說話,忽然想到了小兔子垂死前的掙扎,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便出口道,「你且說,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