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一把把溫沫念丟在了□□,隨即身子也壓了下來,雙手輕輕的一挑,溫沫念身上的外衣已經掉了下來。
溫沫念只覺得胸前一冷,原來衣服已經給剝落了下去。不由得苦著臉,雖然姐姐我是穿來的,但是也不願意在個陌生人面前穿的這麼暴露啊。
還沒有等她感慨完,就覺得一只溫熱的手順著腰肢,爬了上來,漸漸的就要到了胸前,神色這才慌張了起來。「喂喂,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面具男手本已經覆上了溫沫念的身子,听到她這般說話,忽然想到了小兔子垂死前的掙扎,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便出口道,「你且說,我听听。」
「你……你不覺得我們這個姿勢不太對的嗎?」溫沫念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姿勢不對,面具男倒是沒有溫沫念怎麼會忽然這麼說,倒是有些興致。眼里里面忽然閃出幾分的興味。「那你說,我們應該什麼姿勢?」
「我在上面好不好?」溫沫念臉色忽變,本就是絕色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的嫵媚,配上她刻意軟下來的聲音,很是有幾分的魅惑。
面具男像是給蠱惑了一般,身子一翻,把溫沫念一舉,轉眼她在了上方,「小東西,我就看你到底能弄出點什麼花樣。」也把手松開,放開了她的手,任由她動作。
溫沫念卻是媚眼如絲,「我能怎麼樣,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罷了。」
面具男倒是也熟知溫沫念的大膽,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所以也就是默許了。溫沫念既然身子在上面,手也可以自由活動了,
溫沫念倒是也是個大膽的人,整個人坐在了面具男的身上,卻是刻意的扭動了幾下,只听的身下傳來面具男幾聲急促的呼吸聲。
她暗自得意,姐姐我還沒有怎麼發威,你就這般了,看一會兒姐姐怎麼對付你。心里想著,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甚。面具男看的像是恍惚了一般,任由著溫沫念的動作,臉上更是顯出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溫沫念卻是一臉的愜意,俯身下去,只是輕輕的在面具男耳邊輕輕的呼上了一口氣。面具男只覺得耳邊一陣的癢癢,想去抓,但是有抓不住,渾身一個哆嗦,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面具男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息接著到了自己面前,不禁有些期待,這個溫沫念又要做什麼。但是誰想,他只覺得自己腰間一疼,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留在他腦海里面最後的畫面,就是溫沫念那張笑的得意的臉。
見著面具男不省人事,溫沫念這才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得意洋洋的把丟在了一邊的衣裳撿起,飛快穿好了。
哼,還想和我斗。原來溫沫念做的那些全部都是迷惑他的,手中早已暗暗藏了一只金針,趁著他不注意,就點了他的穴道。對著□□昏迷不醒的面具男,溫沫念做了一個鬼臉,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