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嚴刑逼供
第二天,東方早報,東方日報等報紙刊登了一條震驚全國的新聞,昨夜凌晨,恐怖分子襲擊靜海,企圖破壞靜海市建設,被早得知消息的靜海市駐軍部隊埋伏,更是全殲恐怖分子,而靜海市駐軍傷亡人數為零,普通市民也沒有任何傷亡。
報紙上對于槍戰的過程沒有過多的描述,只是一筆帶過,重點在贊揚軍方的行動上,給予靜海市駐軍高度的贊揚,這也是華夏國報紙的一大特色。
看到這條報紙的王陽當場將報紙撕得粉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手竟然就這麼全軍覆沒,連一個人都沒有活下來,到底對方出動了多少人馬?又出動了怎樣的火力?
在這一次戰斗中,剛剛調到靜海市駐軍的年輕士官楊章虎,葉滄狼作戰勇敢,更是身先士卒,被破格提拔為少尉,更是擔任某某連副連長,當然,這些都不是報紙報道的,不過這樣的結果葉瀟一早就知道了,有了這一次軍功,葉滄狼和楊章虎在羅小軍的照應下,會很快的提拔起來。
也許用不了幾年就能夠坐上更高的位置,當然,按照葉瀟的意思是將他們送往特種部隊,只有在那里,才能夠學到更多的東西,也能夠更快的晉升,不過他也知道,以他們兩人的身手,進入特種部隊沒什麼問題,問題是這樣的身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很難自保,他們還必須擁有更強的力量。
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了這一次巨大的功勞,兩人的仕途會通順很多。
在政府宣傳部門的宣傳下,一場本該震驚全國乃至世界的黑道拼殺就這麼徹底的淡化,甚至報紙中都沒有提到龍耀會,絕大多數的市民根本不知道這其實是一場黑道拼殺。
當然,更沒有人知道,實際上,所謂的恐怖分子並沒有全部殲滅……
此時,在靜海市南郊,一座普通民房的地下室中,兩名赤著半身的男子正被吊在鋼索上,這兩人自然是當初被葉滄狼抓住的兩名狙擊手,只不過他們的傷勢都被包扎,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周圍全部采取封閉式,不管里面發生什麼,聲音都不會傳到外面,這也算是龍耀會的一個地下牢房,在這周圍所居住的人,幾乎都是龍耀會的成員。
此時,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的葉瀟正呆在地下室中,葉玉白,蕭南站在他的身後,兩人神情淡然,嘴里還叼著一副香煙,完全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葉瀟慢悠悠的走到兩人的身前,同樣淡淡的說著,似乎不是在審問,而是在和一般的朋友聊天一樣。
兩人也算是硬漢,硬是不哼一聲,甚至看都不看葉瀟一眼。
「呵呵,都到了這份上,何必呢?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的招出是誰派你們來的,我不僅不會讓你們受半點苦楚,而且保證你們性命無憂,怎樣?」葉瀟微微一笑,手中已經翻出了一把拇指大小的小刀,用刑,那也是每一個龍族成員該會的課程。
面對葉瀟手中那陰寒的飛刀,兩人的眼神微微有些變化,可是依舊不吭一聲,似乎根本不懼怕葉瀟的威脅一樣。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哎,很久沒有用刑了,你們這又是何必呢?」葉瀟喃喃嘆息了一聲,來到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身前,看著身材矯健的男子,葉瀟最後又說了一句︰「真的不願意說?」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眉頭已經微微的皺在一起。
「你殺了我吧?」男子哼了一聲,冷冰冰的說道。
「想死?」葉瀟眼神一冽,一股殺氣爆發而出,然後不等那男子回答,直接一刀插進了男子的嘴里,在他的牙齦用力一劃……
「啊……」牙齦是人體比較脆弱的地方,也是痛神經極其發達的地方,平時就是稍微踫擦一下都會很痛,又何況是被這麼小的小刀劃一刀呢,鮮血直直的從嘴里流出,淒慘的叫聲更是自男子的口中傳出。
「想死,哪兒有難麼容易?」
葉瀟嘴里冷哼了一聲,已經拔出小刀一把插進了男子的肩頭,就這麼用力一劃,一條口子從男子的肩頭開始,經過胸膛的肌肉,一直劃到了腰間,特別是胸膛的地方,肌肉很多,竟然朝著兩邊一番,殷紅的血液自白肉中慢慢的滲透出來,那種痛楚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男子淒慘的叫聲再一次響起,額頭上更是痛得冷汗直冒,牙齒死死的咬在一起,連嘴唇都給咬破了……
這樣的一幕,落在旁邊另一個人的眼中,嚇得臉色蒼白一片,眼中更是充滿了恐懼,好似那些傷口都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小白,給他消消毒,然後包扎包扎……」葉瀟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朝著身後的葉玉白道了一聲。
「好 ……」葉玉白一口應承下來,從包里掏出了一瓶酒精就奔了過來,然後打開瓶蓋,直接將酒精從男子的肩頭倒了下去。
「啊……」火辣辣的劇痛讓男子發出了淒慘的叫聲,全身的肌肉更是一陣一陣的收縮著,顯然在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看到這樣的一幕,旁邊的那名男子的臉色變得蒼白一片,汗水不斷的往下滴落,好似那些酒精全部是灑在他身上一樣。
「怎樣?現在還不願意說嗎?」看到男子那痛苦欲絕的樣子,葉瀟再一次開口問道。
男子只是狠狠的瞪了葉瀟一眼,依舊不肯開口。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你一個人承受了這些苦楚,而你的同伴沒有承受,所以心里不平衡?你是不是以為只要我在這里得不到想知道的東西,就會去折磨你的同伴?好吧,我的確是這麼想的,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執著,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我一般不會放棄……」葉瀟微微一笑,眼神卻是說不出的冰冷……
一听到這話,受刑的男子只是瞪了葉瀟一眼,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他的嘴里一陣劇痛,哪里說得清楚,倒是一旁的那名男子臉色再次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