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晚上睡覺可有意思了,胡八姑因前兩天青海王忙得沒回來,她陪著丁香。今晚一見青海王閑著沒事,便早早的服侍丁香吃了飯,洗漱好月兌了她外衣,哄著她上床。
還沒到睡覺時間,丁香沒困,不老實的在床上玩玉珠。珠子東滾西滾的,嘩一下全掉地上,丁香赤腳就下來找。懶
這營帳全是臨時性質的,地上沒鋪毛毯,胡八姑怕她四處拱弄得灰頭土臉的,只得趴地上一起找。
青海王坐一邊看書,見兩人動靜較大,放下書過來說︰「找不到就不要了,這東西多的是。」怕丁香著涼,抱了她放床上。
丁香一手抓了幾顆玉珠,另一手指地上,意思是還要去撿。
青海王含笑著搖搖頭,丁香掙不開,便在他臉的上亂抹,頓時,手上的灰便抹他臉上。
青海王哭笑不得,捏她小鼻子說︰「敢淘氣害我?看我不懲罰你!」
觸手處肌膚涼涼的,怕她凍著,便把她往被子里塞。
丁香以為和她玩,哪里肯進去?手推著被子,雙腳亂蹬,眼看就要溜下床,青海王一急,攔腰抱住,她用勁一撞,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丁香被他額頭蹭到下巴,略有些疼,手捂著下巴委屈的嗔望著他,眼楮水瀅瀅、黑涔涔的,小鼻子聳著,粉唇嘟著,小腦袋歪著,完全不知這無害樣子有多誘或人。蟲
青海王和她在一起,極力克制對她的感情,時刻提醒她是皇後,是三哥的妻子。可理智雖不讓他越界,情感卻無法阻止。
他這五年,過得清苦,身邊一個女人沒有,本來皇太後要把他的妃子們送到西境,他拒絕了。每日都安排很多事讓自已做,常常一天下來累得倒頭大睡,有時實在無法渲泄,便自已動手解決。
如若丁香還和以前一樣頭腦正常,他肯定會死心,以禮相待,可現在的丁香,明顯喜歡他。
胡八姑識趣的退出大帳,留下空間給這兩人。
丁香見他呆呆發怔,猛地拿起一個枕頭往他頭上扣,見他吃驚的樣子更是開懷大笑。
青海王原來就好動愛玩,此時讓她挑的興起,一勾手臂,把她圈進懷里,凶神惡煞的張嘴就作勢去咬她。
丁香咯咯的笑著,手松了枕頭,去擋他的嘴,不過她力氣小,抵擋不住,真的被他一口咬在腮上。可能怕他用勁咬,她老實下來,一動不動的。
青海王哪舍得真咬?見她乖乖的,忙松了口,扳過她小臉看看有沒齒印痕。
丁香一得空便上前一口,咬著他下巴不放。青海王假裝很疼的哎呀叫,丁香不松口,笑聲變成哼哼的聲音。
兩人鬧著,丁香平日和胡八姑在一起,相對較乖,總是自已找樂子玩。有時淘氣被罰,胡八姑就會輕打她手心,難得青海王縱著她,所以越發得寸進尺。
嫌他下巴胡茬扎人,還覺不過癮,又去咬他鼻子,鼻子咬過又去咬他臉。小嘴柔軟芬芳,香甜氣息沁人肺腑,青海王被她撩上火來,扳過她小臉就吻上她的唇。
時隔五年再次吻住她,那滋味竟然和夢里一樣甜美,青海王怕驚著她,並不敢深吻,只在她口中輕游,抵抵她的小舌頭。
丁香覺得好玩,舌尖勾著他的舌頭,兩人你來我往一番。
丁香是沒有的嬉戲,青海王卻是正值年青陽剛之時,對著心上人,哪能不動情?只覺漲的發痛,眸色迷離起來,象久未吃腥的貓,饞涎欲滴的盯著她,極力隱忍著,否則就要把她拆骨吞下肚。
丁香渾然不覺他有何難受,見他不再咬她,便玩起手中的玉珠,圓圓的珠子碧瀅光滑,襯得她的手雪肌如膩,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縴指未染蔻丹,微翹著柔紅可愛。
青海王把薄被掀開,示意她躺下。丁香賴在他懷里不睡,還把珠子往他衣襟里塞。
青海王不顧她反抗,硬是把她按在被里,然後大步出營帳。他實在是難受的要爆裂了,冷風一吹,激情褪卻很多,長長舒幾口氣,信步而行,也不知晚上宿在哪里。
第二日一早,他修書一封,著人快馬加鞭遞到宣估與南茴的邊境,讓留在邊境的河西王通知雲陽皇丁香已經找到。
他做法是對的,可沒料到送信的人被鎮南王的探子截殺,信件落入鎮南王之手,那人正恨丁香當年炸傷他,至今腰上舊傷還會痛,所以重新布署兵力,大軍正面引青海王作戰,他率一部分精英繞路襲擊宣估後營。
雲陽皇對他的皇後真是情深意重,竟然願意用城池換這個蕭丁氏月香,如果他有幸逮到,勝算就握在手心。
雙方大軍苦戰一天一夜,死傷無數。
青海王親自帶軍作戰,廝殺最激烈的時候最先沖在前陣,只殺得雙眼血紅,手累得提不起刀。
鎮南王繞開主戰場,直搗後營,果然殺得留下守營地的侍衛一個措手不及。
留在營地的多是老弱傷員,哪有什麼戰斗力?鎮南王如雄獅遇弱羊,手起刀落間揮砍自如,仿佛滿地的血腥、死尸只是他腳下的點綴,雲淡風輕的一路走過,來到大營主帳。
胡八姑正摟著丁香發抖,而丁香覺察不到危險臨近,猶自往嘴里送小核桃,咬的‘喀喀’響。胡八姑雖不認識鎮南王,但也知道這個男人絕不是凡人。
鷹隼一般的攝人魂魄的眼,只淡淡掃過你,就仿佛揭了人一層皮似的,讓你恐懼的無處逃避。
鎮南王大刺刺的往那一坐,渾身處于警戒狀態。
上次就因為小瞧了這丫頭吃了虧,差點給炸死,躲床底還給傷到腰,養了一個多月傷才好。每逢陰雨天,傷處就會隱隱作疼。搜讀閣小說閱讀網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