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無波瀾,好似真的在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有心想要對這個傻女人負責?
好像,願意吧
也好像,就是隨便開開玩笑吧
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啊。
要人命啊,剛才怒氣沖沖的男子為啥忽然轉性了?
跟以前一樣了。
一樣一樣的,沒有生氣,沒有色彩,就是那種單一的表情,柔柔的,很認真的態度。
可他,知道,這種表情通常最多的時候,是表示他正心狠手辣的盤算著一些事情呢。
這,喬沐陽看起來越溫柔,笑得越‘善良’無害,就越是心里有毒那會子,見著他見到這個女人時,那種臉色鐵青,憤憤發怒的樣子,基本上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真性情。
他暗暗想著,好啊,我終于找到捉弄你的好事情了。
可,一轉眼,怎麼,事情就到了自己身上了?
眼前,如何是好?
「好像」怎麼辦?
若是說不負責,是不是他會在下一刻秒殺死自己?
和自己絕交?
若說是負責,是不是他真的就被這個女人捆綁住了一生?她剛才那麼失控不像裝的啊。
呃,好糾結啊。
所以,猶豫不決的時候,水雲天給了個很模糊的答案,「若是她想的話,那就承擔唄,誰叫我月兌了她的衣服。」
咱也不是負擔不起的人。
敢做就敢當,當初為的不就是先下手為強,好給這個男人留下鮮明的第一印象嘛。
「你月兌了她的衣服?」喬沐陽腦袋轟鳴亂炸——他說他月兌了她的衣服,這廝,我不狠狠的教訓你,我妄為男人。
這女人,為什麼剛才她不說?
他還以為是她自己主動月兌了的。
原來是被這男人強行月兌了的找死!
正在喬沐陽正要忍不住,要爆發更大的怒氣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一天之內,大夫第三次被請了來。
「進」喬沐陽拖著長長的腔音,看似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水雲天,「你先回避一下,晚上,咱們再找個時機好好的談論一下你負責不負責的問題。」
「呃,我可以在這里看一下,不要緊,我不怕被人說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