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權之下,所有的土地都是國家的,國家賞賜給某一個王親貴族,那某一位王親貴族之類的便有權處理他手下的任何一分土地。
這是毋庸質疑的。
作為一個政治產物下的後代,他覺得穆天祈的做法沒什麼錯的地方。
「是啊,可是有些人做法激進,而有些人做法圓滑而且,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們那里的百姓老實淳樸,只要給點可盈的甜頭,就會巴巴的主動走人,那里像這穆國國都說起來,你那六表兄雖因為墨天揚的關系,因禍得福,可也正是因為他的關系,才把這一切弄得這麼的僵,你也不是不明白姓墨的那個老東西,是多麼的跋扈。」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喬沐陽沒有去理會水雲天話里的戲謔之意,只是右手依舊還端著酒杯在唇邊淺飲,左手也輕輕的擊打著面前的小桌子,一下又一下的。
月光淡淡的灑在他身上,有一種無形的魅力,讓人無法忽視了的那種神秘。
水雲天只在研究他的神色。
喬沐陽卻在努力的想要回想起他所收到的那些有關于墨天揚的信息。
雖然沒有見過那個老頭子,可是墨天揚在喬沐陽心中的印象,當然並不是只有簡單的跋扈二字,便可以輕易的雄踞在宰相的位置上這麼多年的。
這些跋扈歸功于他年輕時碩果的戰功。
傳聞,他年輕時救過穆國的國君,穆國國君算是個念舊的人,多年來,一直很感激當年墨天揚的救駕有功,便一直都以尊位禮讓與他,讓他常保丞相之位許久,二十多年來,竟無一人可以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