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任何一點小消息,對他而言,都是重大的,不能忽視的。
時間靜止了好久,喬沐陽不語,靜靜的沉住氣,等著水雲天忍不住的自己說下去。
可這家伙此次卻像打定了主意一般的,絕口不提那女人的事情,反而端起酒杯,隔著桌子對他揚了一下,「我干了,你隨意哈」
好一個體恤人情,好一個雅量不勸酒!
問題是,你能先把前面的問題給我說明白嗎?
奈何兩人又一杯酒下肚,喬沐陽心里被這綿厚的酒,滋潤的心里更是難受,發癢。
可那廝還是不說。
唉,這番下來,喬沐陽無法只得敗下陣來,「我要找的女人,就是她。」
這個消息勁爆了吧?
他多年的秘密啊。
「呵呵,我猜就是,從來不見你對你妹妹以外的女人上心,今日一見她穿著不俗,就覺得有故事,自然便聯想到你了成,既然你坦誠,我也跟你坦誠吧。那丫頭,她說,她在你這個悄悄買下的別府門外某一顆大樹下埋了一只名叫小花的豬你說,好玩不好玩?」
「砰!」喬沐陽恨得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震得酒杯,筷子等亂晃,他咬牙切齒,「別跟我提小花!!」
那是在她心目中,他和一只黑豬雜/交產下的一個產物。
真是氣煞人了!
他,怎麼能在她心目中,淪陷到那種地步?
水雲天倒想不到喬沐陽為何忽然變了臉,生氣了。
細細推敲,也知道,問題肯定出在這只叫小花的豬上。
成,看這樣子,喬沐陽根本就不可能告訴自己,趕明兒,找個機會問問那個女人。
一切便就明了了。
于是,水雲天便低笑了兩聲,決定不在刺蝟身上拔刺了,免得找不自在。
眼下,美景當前,月色撩人,實在不是切磋武功的好時機。
當下,自己又給自己斟了酒,徑自品嘗著。
暗暗想著,明天一定要記著這一茬!
「對了,她該醒了,差不多到服藥的時間了,你自己慢慢品要是寂寞,別院里有許多女眷,可讓人隨便去叫幾個來,絕對很干淨,你放心,我從來不踫的,你好好享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