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顧不上去後悔自己昨晚的莽撞和對水雲天的折磨是不是對的,只得急忙從衣袖暗兜里掏出特制的哨子,連連吹奏幾聲。
那匹馬,自小便跟著他,被他訓練的耳力十分的靈敏,但凡能听到這哨音,便會規規矩矩的服從命令,原路返回,或者是載著陌生人不停的兜著圈子。
若是他不想讓別人騎它,只需吹個暗示的口號,那馬還會忽然做出劇烈的動作來,把人摔下馬去。
而他手中這只特制的哨子,聲音穿透力更是特別的強,只要他的馬不跑出去五里之外,便會輕易的接收到他的信號,改為原路返回。
只不知道他剛才昏過去的那會子,她到底已經跑了多久?
會不會久的那馬已經疾馳出去數十里?
萬一,那馬跟他騎它一樣跑的奇快,可就慘了。
「很久嗎?我昏了很久?」他再次抓住水雲天的衣料,將更多的希望放在了他的回答上。
一定要說,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定要說,沒有很久。
那人和馬頂多才跑了一里左右罷了!!!
他不會再次失去那個女人的。
不會!
他還有機會。
他如此著急,如此緊張的搖著水雲天。
那滿臉的心疼和糾結,害的水雲天本想出聲再次笑話他,卻猛地閉嘴了。
「沒有很久,她騎得不是很快。」
這話,算是寬慰了喬沐陽,喬沐陽這才頹然的也跌坐在地上,心急的等著馬兒自動回來。
水雲天著實沒忍住自己心里對他的擔憂,「我說,不就是個女人嘛?有什麼值得你那麼的緊張的?你從小生活在百花叢中,什麼樣姿色的女子你沒見過?怎麼偏偏就對她念念不忘?哦,別跟我說什麼報恩的話,也別跟我說什麼緣分的話,她倒是對你用了什麼迷/魂/藥?害得你如此失魂落魄的?嗯?你真的離開她活不了?」
「不知道,」喬沐陽有些不在狀態,不在狀態下的話說的便就比以前他精心潤色後的話說的多了些真誠,「活是肯定能活得下去,但是有可能又恢復到以前那樣,整天的偽裝著自己做個人人都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