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視線看著那軟軟的地方在她的動作下,時圓時扁的,他只覺得一股子熱血直沖腦際,然後,然後,便一切凌亂了。
他眼神炙熱的盯著那里,再慢慢的費事的移開,移到她的臉上,還有那紅潤的唇瓣上,嘶啞著嗓子,干干的低吟問了一句,「真的很疼?」
他無法控制的慢慢靠近她,那聲嘶啞的話說出時,他已曖昧的靠近了她的臉。
墨菱梵那時早就低了頭,驚覺熱氣靠近的時候,再想拒絕好像也晚了些。
掙扎不出他的懷抱,他近在咫尺。
「當然疼,放開我。」
她嚇得變了臉色,不是不清楚這種聲音這種氣氛,這個男人是想干什麼的。
她曾經多次的感受到喬清陽的這種讓人發熱的表現,對此深有體會。
這是在古代,這里的男人都是尊,這里的有權人殺人如同踩死螞蟻,視人命如同草莽,強個女人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大事。
貞節牌坊什麼的,從來只是為了女人而建的,沒有人為男人的清白建造這個東西的。
莫非要壞事?
「嗯疼的話,我幫你?」
他暗啞著嗓子便真的騰出一只手來,輕輕覆蓋上了她的胸。
「啊滾。」她嚇得更加急躁的反抗著,咒罵他。
喬沐陽對此充耳不聞,只顧著自我感覺著,即便是隔著衣服,那種酥麻也快速的傳來,他竟有些顫抖著,覺得自己的掌心,乃至整只手都奇特的熱著、燒著,就像會自動發熱一樣的,按在她那上面。
他不由為這種奇怪的感覺倒抽口氣,再看向那個一直在掙扎的女人時,眼神已迷亂的早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他噴著灼熱的氣息,猛地靠近她的櫻桃小嘴,將她那些類似抱怨和咒罵的話語,強迫性的一句句的吞進了他的月復中,轟轟烈烈的。
那時,墨菱梵正因為他的輕浮而懊惱著,眼看著掙扎掙不開他的束縛,還被他掌握了她的瞧他那好似在陶醉的感覺著什麼一般的,她一股火氣,正打算對他來個陰的——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