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就是這麼奇怪,想要把自己當根草杵在那里,讓誰也發現不了自己,越是如此想,便越是緊張的,然後,有人覺得站不住了,還有人覺得緊張的嗓子都冒火了,實在是跟了主子爺這麼多年沒見過這個架勢呵。
總是會浮想聯翩的聯想一下,現在發展到哪步了?是不是已經沒了衣服,已經成功的合二為一了?
怎麼還沒听到奇怪的呻/吟聲?
嗯,主子爺他會嗎?
懂嗎?
若是不懂的話,是不是很丟爺的面子,畢竟爺的身邊其實沒有女人的,就連府里也是很少有女的,有也是些沒有姿色的老媽子。
若是主子爺臨陣繳槍的話
有人思想力豐富,想到這里,兀自想樂了自己,一個沒注意,撲哧一聲,嘩的笑了起來。
「嘿嘿」那人笑了兩聲,還沒笑得盡興,被仁善一腳踢在了上,「笑毛啊你?活膩歪了是不是?」
仁善氣的不輕,聲音到比剛才那人的聲響還大,踢完了人才驚覺自己的語氣,壞了
又不敢回頭看看主子發現了沒有,只得僵著身子,越發的站的直了,就像參天的楊樹,筆直筆直的站著。
喬沐陽被驚醒了,睜開眼,往著聲音處瞟了一眼,見他們個個都背著他站著,倒是輕輕的勾動了下嘴角。
墨菱梵還是死死的抱著她。
他轉頭滿含情意的看著她,才驚覺她的紅唇都被他啃來親去,腫了好多。
自己可真過分哈。
不過他倒沒覺得有多少的歉意,只是這下子倒是消停了下來,不敢再靠近她的臉了,怕他控制不住。
被她抱住,他也伸出手來輕輕的回報著她,還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呼吸依舊還是粗啞的,激情也一時半會的消不了。
他起伏著胸膛,滿意的自我陶醉。
今日,可真是好啊!
偷香無數次呵,現在就是讓他死去他都樂意了。
也不知道兩人又躺了多久,墨菱梵才慢慢的醒過來,大地不顫抖了,她也沒有漂在水里,她安安穩穩的躺在草地上,緊緊的抱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