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喬沐陽還是不能下狠心,倒是偷偷的隨意的讓人丟幾個點心,丟幾個果子的,省的真把她餓死。
反正口不能言,又不能和她良好的溝通一下,算了算了,大家都忍了。
期間,墨菱梵又試圖再次逃跑過,每次剛剛偷跑到那個堆滿石頭的地方便被人捉了回去。
有一次她偷偷換了小廝的衣服,想要偷溜出去,被等在門後的仁善給很‘溫柔的’請了回來。
喬沐陽不管也不問,專心的養著傷,盡量減少和她踫面的機會,他害怕萬一被她氣得大了,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再度繃開只有夜里她睡著了時,他偷溜進她的房間,點了她的昏穴和她相擁而眠。
可憐那個女人白天裝的很天真的白痴清高,到了夜里還是淪落成陪/睡的女人。
這個樣子一直持續了好幾天。
持續到水雲天能又蹦又跳,活力四射;
持續到喬沐陽的舌頭漸漸退腫,漸漸敢吃些流質食物,也漸漸的可以說話了。
她才有機會和他們兩個人一起用餐。
那時,喬沐陽坐在正位上,神色淡然,看起來似是一副好好先生,不會發怒一樣,像是心如止水一般的從容。
雖如此,卻讓人覺得威懾十足,有些不敢太過虛張聲勢的,惹他發怒。
墨菱梵模了模自己的脖子,托喬沐陽那比較高的修養之福,她的腦袋還好好的挺在脖子上。
本來咬了人,她也是存了必死的心滴,也打定了主意輸人不輸陣,不管如何都不能自己服輸認輸,堅決不低頭。
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yin,殺了她,她也不求饒,這事她沒錯!
可是,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她便自己輸了架勢了,偶爾的,頭也慢慢的低下去了。
吃飯時,水雲天和墨菱梵分做兩邊。
水雲天不時看看假裝很正經的喬沐陽,再看看假裝很呆傻的墨菱梵,暗自挑眉看著這一對賣力表現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活寶,忍不住的時時噴飯。
噴第一次時,喬沐陽不悅的抿了抿嘴角,抖了抖眉。
墨菱梵認命的抹去臉上的飯菜,轉而對著水雲天扯出一個很無害的笑臉來,「水哥,咱能不學太監噴肥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