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待在一起啊,你不是說要讓我體驗一下一輩子沒有男人的那種寂寞嗎?」
如果,他這個美男子時不時的夜宿在她這里,是不是表示他真的承認他不算個男人啊?
這個男人,用不著這麼的自我貶低吧?
雖然說真的只能看不能用了,可好歹他還是挺好看,那雙桃花眼彎彎的,要多勾魂攝魄便有多勾魂攝魄的,魅力還是有的,犯不著這麼的不拿自己當個人看啊。
她糾結的看著喬沐陽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她也臉色很難看。
你可以算不上個男人了,可你到底還是長著一張堪比花容的美貌,你這樣與我天長日久的待在一起,我可能還是會無法避免的,漸漸日久生情的。那多打擊人啊。
等我愛上你,你卻不能
不行。
「母羊我覺得你那些話顛三倒四的,你看現在就出問題了,你既要我做你的女人,又要我一輩子沒有男人,一輩子過得寂寞,你想折磨我,用來緩解你的痛苦,讓我永遠記著我犯了什麼錯可是,現在,你到底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太監嗎?不算個男人?
還是依然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想要個女人陪/睡?
他好矛盾啊。
喬沐陽被她幾句話又噎的老半天沒反應過來,只是臉色忽閃忽閃的,一陣青一陣紅,還一陣白的,很想掌摑自己幾下。
他都是怎麼忽悠她的?
怎麼還留下這種口誤?
眼下,留下和她同床共枕的話,那便是承認自己不是個男人了。剛才她不答應自己,自己詆毀自己一兩句也就罷了,現在她已經完全妥協、完全愧疚與他了,他難道還要繼續詆毀自己不是個男人?
他就害怕這事說多了便成了真的了。
走的話誰家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是分床睡得?
這事,辦的可真叫一個糾結啊。
她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快速的想著應對之策,以求解開這種窘迫的尬尷場面,人真的躺在她身邊了,倒是真的不想走。
半點也不想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