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呀?怎麼出去一次,就這個樣子回來了?」
「唉……一言難盡啊……」他嘆氣了一聲,因為你啊,因為你我起了邪火了……
「你們都下去吧,替我準備熱水沐浴。」
這麼窘的一個片段,不能再當著尚善他們說了,已經夠丟臉的了。
尚善和尚義做慣了僕人該做的事,對落難的主子那麼窘迫的一事,也是半點不曾流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來,只得接受了命令,面無表情的退了出去。
那兩人一退出去門外去,喬沐陽就直接反手將墨菱梵抱緊了。
都說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和盲目以及愛現等成分什麼的,都會很讓人無法猜度。
他喬沐陽既會現場發揮他的聰明才智,也會很愛現的表現他那還沒長大的孩子脾性,直接把自己當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抱著墨菱梵撒起嬌來,活像個沒分到糖塊,卻還眼巴巴的等著有奇跡發生一樣,對于分糖的人,還特別盲目的黏黏糊糊的,企圖讓對方可憐他。
縱容他,對他心生各種憐憫之類的復雜情感等等,此時墨菱梵的那種軟軟的諾諾的嬌/媚聲調,便似黃鶯百囀,嚶嚶成韻,听在心里是安撫他心底的那一塊甜到發膩的糖塊,他做夢都想得到。
驚嚇當然也有,但他是大男人,這點小驚嚇,自然不是全部。
但是,滿足那種虛榮心,那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便相當投入的扮上了。
「唉,天妒英/才了,他們呀,就是見不得我那麼幸福,各種磨難接踵而來……」
他故意裝的泫然欲泣,紅著眼楮,十分的讓人看著心疼。
其實也是暗暗的覺得自己情路怎麼如此的不順?
不是她出事,就是他出事的,隔三差五的就來場陰雨天氣,就不能來個艷陽天?就不能一直晴好?
「到底怎麼了?」
如果不是出了事,以喬沐陽那愛干淨的潔癖,還有那自傲的氣質,絕對不會讓人就這麼的給當病人一樣的扶了回來。
「那什麼,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那俗話說的,人歡無好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