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的盤旋在腦海。
這麼多年,固執是不是用錯了地方?
一廂情願的想要追到她的消息,是不是真的錯了?
她和他如此的不對盤
但他,卻那麼毫無征兆的便加深了這份愛。
到頭來,只換了她以局外人的身份說的那一句——你們錯過了,她有她的人生要走,你有你的
不是不心疼的,無比的心疼
夜里路況看不清楚,大家最終是選擇夜宿在此。
喬沐陽依舊還是躺在原先的那個地方。
水雲天倒是來來回回的,到最後,卻是坐到了墨菱梵的身邊。
尚善和尚義升起了火堆,火堆上架著剝了皮的野兔子烤著,兩只。小綠坐在墨菱梵的對面,望著火光出神。
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抓到的野味,按說既然能抓到野味,自然便會視力很好,應該不影響回家的腳步吧?
墨菱梵自己傻傻的猜著。
又擔憂的在夜色里望一眼喬沐陽躺著的那個地方。
可能是因為喬沐陽心情不好,躺在那里老半天一動也不動的,眾人沒有辦法,才決定夜宿這里的吧?
「你很擔憂他?」
水雲天手拿長長的結實樹叉,樹杈的另一頭正好插住了野兔子,他不時上下翻一下,好使兔肉不至于烤糊了。
本來他坐在她身邊有些時候了,但她也沒有心情,他不主動和她說話,她也就不說,他烤著野兔,她看著他烤,再回頭望幾眼喬沐陽那里。
擔心他?她敢承認嗎?
「沒有,我是怕,這荒郊野外的不會有野獸吧?或者萬一有蛇爬出來咬傷他怎麼辦?大家都是熟人,萬一他受傷了也不好。」
「那不還是擔心嗎?」
他促狹著,說的意味難明。
墨菱梵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火光將他照耀著,臉都被映的紅紅的。他轉頭笑著看了她一眼,她都能看見他眼底的火苗一閃一閃的。
「這不是擔心,這是一種道義。因為同行,所以必須互幫互助,不是你想的那種。」
「我想的哪一種?是你多心了吧?呵」水雲天又笑了一下,听在墨菱梵耳里好似滿是嘲諷的意思